妻子是性瘾(绿帽NPH)

1 从登山露营开始的故事(1/2)

    

1 从登山露营开始的故事

    在寒风刺骨的山脉间,我和妻子苏琳并肩走在狭窄的小道上。    抬头望去,天空已经白茫茫一片下起了雪,气温骤降,呼吸间,我们嘴中不断吐出白雾。    我们正在赶往露营地点,好在前面再走一公里就到了。    这天寒地冻,不老老实实待在家中享受二人生活,跑到这种荒山野岭。    也难怪认识我们的人都说,我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没钱爱瞎折腾。    当然,其中艰辛只有我们知道,跑出来属实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在这个性极度开放的年代,我和苏琳在大学相识,那时我们两人竟然都是处子之身。    要知道,当今社会随机找两位小学生都未必有双处,更别谈大学生了。    我们十分珍惜这段感情,从交往最初就是奔着结婚去的,并且约定,杜绝一切婚前性行为。    转眼间,我们从相识至今正式迈入第五个年头,上月刚领证,没有举办婚礼,就是两人在家疯狂zuoai。    要说多疯狂,只记得领证的第一个星期,我射精不下一百次。    然而苏琳的性欲就像无底洞一样,无论射多少次她都无法满足,就算高潮了,缓个几十秒她就会接着要。    一开始我用jiba硬插,能坚挺四五个小时,虽然远超平均值,但根本无法满足苏琳。    从第二周开始,我手舌并用,使出毕生所学去刺激苏琳,让她高潮一波接一波,潮喷时yin水甚至能喷出几米之远。    但只要我一停下,她就会立马靠过来,娇滴滴地继续跟我索要。    第三周,我不得不借助科技的力量,从网上购来一大堆情趣用品。    谁想,这些东西对苏琳没用,花xue肝门塞入三四枚跳蛋,开到最高档震动,她都能像个没事人一样煮饭做菜。    到了第四周,我继续用身体硬撑,根器不停顶撞她的rouxue,结果我昏厥过去好几次。    去医院,看了症,医生说房事过度,继续下去可能会永久损失根器与大脑……    苏琳,不出意外的患有性瘾,而且极其严重,心理治疗和药物治疗都无效。    在医院,苏琳还强行扒掉一位帅气男医生的裤子,差点酿成大祸,好在被我及时控制住。    如今潘多拉魔盒已经打开,以后我们注定要与性相伴。    在最后,医生给我们的建议是户外活动,在恶劣的环境,性欲会被抑制。    正好,领证前我们就有一个共同的爱好,野外露营。    不过我们露营一般是在春秋季,挑天气好的日子出去。    零下十几度的冬日露营,虽然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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