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聋的,晚上丽华喊得像个……嗯!”
说道这里乾娘嘤咛一声无语了,端庄秀丽的玉面发热泛红了。
聂北心里忽然一动,最后贼贼的笑了起来,他想到了一种办法,或许可以敲开乾娘那充满伦理的芳心,不过……此时间乾娘恼羞成怒的望过来,满上露出委屈的表情,“娘,不是孩儿有意为之,而是孩儿血气方刚忍不住嘛,你想一下,孩儿一天到晚面对着娘你这个大美女,又有可人的巧巧,更有躺在床上的娇妻,兴起也只能发洩在你儿媳妇身上咯,难道要我找娘亲你来解决啊?”
“你、你胡说八道!”
乾娘的脸暂态间红了,神色显得又羞又怒,一副惶然的样子。
聂北见好就收,省的触及她的底线把她弄得恼羞成怒了,忙赔笑道,“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娘别记在心里哦!”
聂北对着乾娘半真半假的眨了眨眼皮。
乾娘吃吃的说道,“我、我当然不会放在心里!”
可是真的能当没听到幺?谁也不知道,聂北的话就彷彿在她那平静的心湖里投入一块小石头,虽然不会泛起惊涛拍岸,但激起的涟漪却不是那幺容易平伏,更何况这些天每个晚上都听到单丽华那让人面红耳热的呻吟声她早已经春心微动了。
两人好一会儿无言以对,聂北是居心叵测,乾娘却是好不尴尬,但她却有一颗长辈的心,倒也能遏制那羞怩蔓延,而此时巧巧扶着慵懒无力的单丽华走了出来,巧巧的脸蛋永远红扑扑的,好不可人,而单丽华因为才受聂北滋润,那粉红剔透的脸蛋上满布媚人的春风,走起路来摇摇欲坠,没巧巧扶撑着的话真不知道她能不能站起来,那副饱受蹂躏、不堪风雨的样子教人心生疼惜。
乾娘见单丽华这个样子,自然之道怎幺一回事,心里难免暗暗嘀咕着:北儿这幺龙精虎猛的,难为丽华了。
单丽华上身一件棉质小袄衣,纽扣没扣好,能看到里面一件乳白色的绣花肚兜,那绕后到鹅长脖子后的肚兜带子就像两根吊着两只肥硕玉乳的绳索,绷得直直的,只见小袄衣被撑起一个大山包,随着盈盈莲步轻微蕩漾着,想来就是里面的重量让肚兜带子也“紧张”。
小袄衣外面披着聂北的一件大袍子,袍子几乎直垂到地,恰恰把下面身子穿着的亵裤被遮掩住,却遮掩不住那无限的春风,更无法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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