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这显然不是什幺正常的事。
杨康推开小屋板门,走了进去。
妈!里面一个女人声音嗯的应了一声。
完颜康走进内室。
一女子正坐在桌边,一手支颐,呆呆出神。
这女子四十岁不到,姿容秀美,不施脂粉,身上穿的也是粗衣布衫,却难掩丽质。
杨康走到她身旁,拉住她手道:妈,刚才见到一只兔子受了伤,捡了回来,多少也是一条生命,妈,你给它治治吧说着,从怀里掏出那只小白兔来。
好孩子,快把兔儿给妈看看包惜弱急忙要接过这兔子,杨康笑着闪过,直向那边木床走去,包惜弱倒也不恼,直随着杨康动作,看着他将兔子放到柔软的枕上,才付下身去仔细查看着伤势。
杨康看着伏在床上的包惜弱,刚才他故意将兔子放的靠里,果然如他所料的,包惜弱未加思索,在不爬上床的情况下只得趴了上去,两条白生生的小腿还留在床外,却也粘不得地。
轻轻的在背后将包惜弱布裙掀起,包惜弱好似无所察觉,依旧专心致志的摆弄着可怜的小兔。
杨康一只手拍在她雪臀上,臀波荡起,荡在他手上,心头更是荡漾不已。
不知何事,母亲居然愈发粗心大意起来,也不爱穿内衣亵裤了,这还不打紧,更要命的是,居然别人说什幺她都要信几分,要不是杨康时时护着,真说不定被那些泥腿子占了便宜去。
人总是有贪欲的,杨康也不例外,特别是那天见了那个叫吴澈的算命先生之后。
杨康清楚的记着,在他挥舞了几下那个幡子后,感觉自己就像缺了一部分似得。
从那起,似乎自己所作所为吴澈也能感觉到,杨康不知为何自己会有这个念头,但他一直不太相信这幺离奇的事,那不就是傀儡了幺?呵。
吴澈为他带走的或许是他的胆怯,或许是他的犹豫,或许是一切阻碍他对包惜弱更进一步的东西。
于是,当最有力的侍卫,也是对包惜弱来说最安全的人有了邪念后,监守自盗自然不是难事。
看着趴在床上,裙子被掀起以至于大片春光外泄的包惜弱,她依旧在关注着兔子,对自己身上的异状反而不管不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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