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微白,眼眸惶恐,大喇喇的告诉别人,我不止很美,我还很弱,我无法对你做什么,但你可以想对我做什么就做什么。
那巴掌小脸,细细的脖子,光滑圆润的肩部,一圈毛毛大衣裳正好拢在胸前,两只小手按着,下头高高耸立的形状和深沟,洁白细腻的大腿在白色毛圈衣裳下若隐若现,细细的小腿和脚丫…下巴微微抬起,水盈盈的大眼睛看着这边轻轻一眨,水光闪烁。
夜溪冷眼看着,老和尚说了,贪羊的眼睛夺魂摄魄。
两侧靠后,脚步声几乎是同时响起,缓慢却不停止的走过来,经过,向前…
夜溪勾起唇角,将合在一起的令牌一捏,扔进怀里,捏了捏拳头。
什么?
一拳捣过去?
呵呵,她有这么粗鲁吗?
对面是美人儿呢,便是个假的,也是美人儿啊,和美人儿在一起,自然不能有粗鄙的男人从旁妨碍。
正迷迷糊糊走向小美人的两个粗鄙男人突然脚步一顿,眼里渐渐清明,露出不可置信来。
而对面小美人拢着胸前的衣裳,比他们还要不可置信。
他不是和尚吗?
不是救苦救难蚂蚁都不敢踩死一只的和尚吗?
为什么——
夜溪站在两人中间,素净的僧衣洁白无瑕,毕竟挖脑子的经验那么多,怎么会让两人脑袋上的血溅上僧袍呢?
两只手分别插在两个脑袋上,滚烫的鲜血浸泡指头,往外一拔,精神力包裹的脑花完完整整被带出,托在两只手上。
夜溪上前一步,让两个还有意识的男人看到他们本不该看到的东西。
“很美是不是?其实,更好吃哟。”
一口一口,优雅的吃掉。
这味道,怎么格外的香甜呢?因为纯阳之体吗?
失去脑子的两个男人目光呆滞,想说,你不是和尚吗?为什么——
可吃完脑子的夜王又出手了,快得看不到影子的双手,又掏了心脏出来,这次鲜血不可避免的流到洁白僧袍上,那么浓烈的红,那么纯粹的白。
似是大嘴讽刺的咧着在嘲笑世人。
死了,真的死了…
尸体摇摇晃晃,在倒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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