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前吃我那一口足够你饱个一二年了。”
无归气道:“你让我砸吧砸吧,满嘴草味儿。”
火精更气:“你当我牙刷子呢,快干活。”说完,挥舞着大大的胳膊,抄草皮。
这是吞天教给他的,把两边胳膊变成薄薄长长的刀片一样,控制着上头的灵气不外放,温度也低低的,扎到草下泥土里,平举胳膊往前头飞,两条又宽又完整的草皮子就连泥带根割下来了,无归收起的时候也方便。
火精在地底那个单调的熔岩世界早呆腻了,这会儿见到绿的草黑的泥,还有蓝的天白的云,凉凉的风,清清的水,怎么看怎么稀罕,乐此不疲重复着扎下飞起扎下飞起。
至于吞天却是将本体从夜溪脖子上飞下来,变成个扁扁长大嘴的模样贴着草根切割过,那些点灵草飞速消失在他的大胃口中,半天站起来打个嗝,吐出一堆干草,再继续吃。
他说难得有这么大片的能让他看上眼的灵草,这次不吃可还要等一百年。
得亏这片点灵草长得无边无际,不然还不够这三只祸祸的。
至于空空和金锋着魔一般挖灵草,那点战斗力实在没法跟三小只比。
终于萧宝宝来到这片绿地找到三人时,当真一头扎下来抱着草皮子大哭。
“特么这辈子我都不要进沙漠了。”
沙漠不可怕,可怕的是,他一边飞,一边仿佛看到夜溪就在前头放大了无数倍伸着指甲对他狞笑。心情本来便焦虑,一成不变的沙漠黄更是无限放大了这种焦虑。他没变态都是心志坚强。
萧宝宝翻了个个儿,肚皮朝天,对着夜溪傻笑:“溪儿啊,宝宝真的冤枉啊,宝宝只是打探敌情啊。”
为了活命,他也是拼了,以前他可只对着师傅撒娇自称宝宝的。
夜溪没开口,一个火团飞到他脑袋上,大叫:“我才是宝宝,我才是宝宝!”
萧宝宝一呆,斗鸡眼看着浮在自己鼻子上半尺的红色小人吹鼻子瞪眼跺脚抖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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