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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娑姈猛的站起,却被自己亲手设下的禁制顶了一脑袋。
夜溪哈哈大笑。
娑姈磨牙,指着她鼻子:“你一定知道什么?说!你是不是知道她后人的消息?”
夜溪摊手。
娑姈冷笑:“还装,今日你一进来一问她的事情我就肯定了,要知道我可是狐族,直觉一向准。”
夜溪一噎,女人的第六感,要死啦。
我就是不说。
“打一架呀,打赢了再说喽。”
娑姈看着半躺在椅子上的夜溪,恨得牙痒痒,这就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吗?不,分明是笃定她奈何不了她!
该死的,她还真奈何不了她!
哪怕涂兰是大意了,但那么短时间内强势破了涂兰离魂术并将她抹杀之人,自己啃也要磕掉牙。
而且——
挥手撤下禁制,娑姈转身不再看她,冷冷道:“你走吧,我只当你没来过。”
“我不走。”
“你走!”
“我不走嘛~”
“你走!”
“不走!”
“...你还要干嘛?”
“等涂兰啊,我要彻底杀死她呀。”
“...那你等吧。”
一点儿同族爱都没有。
夜溪追上娑姈大步离去的脚步:“哎哎哎,别走嘛,给我讲讲你和涂兰的故事嘛,听说你们相爱相杀呀,给我讲讲当初有多相爱呗。你的初恋热恋黄昏恋,你喜不喜欢大人,他长得什么样儿,你喜欢什么颜色…”
娑姈面无表情,若不是看在你可能知道点儿什么的份上,老娘已经叫侍卫队了好不好?
嘭——
夜溪摸上紧闭的房门,趴在上面:“闲着也是闲着,聊聊天嘛。”
屋里娑姈摔袖子,烦死了。
夜溪就赖在了娑姈洞府,啃着灵果看那个叫做小心的小丫头练铁砂掌。
她还是有些看走眼,原来这铁砂虽不是红的却是烧到滚烫。
小心一边用灵力加热铁砂一边在铁砂里捶啊捶。
夜溪不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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