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鹿的救赎》

【白鹿的救赎】(六)(9/9)

轻轻抚摸,似母亲又似情人。

    睡不着?嗯,几点了?不知道,没看表。

    母亲想往儿子身上靠,熊燃稍稍犹豫,还是把她揽过来,让她把脸枕在自己厚重的胸膛。

    白鹿贴在儿子心上,他的心律不齐,他病了,是心病。

    你没有话要对我说吗?白鹿问她儿子,说吧,我听着。

    说什幺,我能说什幺?说说你说说我,说说我们的事情。

    我们能有什幺事情?我不知道。

    我知道。

    你知道什幺?我知道你害怕,我也怕,但我会把它忘掉。

    也许,我们都没必要把事情想得太复杂,想得复杂只会累着自己,顺其自然就好了,你说呢?母亲的话不是意味深长的大道理,不难理解。

    熊燃终于感到惭愧,想自己九尺男儿,竟比不上一个女子的坚毅果敢。

    忘掉恐惧,多好的理由,它就像一把钥匙,插进儿子心中的锁孔,锁打开了,心也就亮堂了。

    熊燃再也不管身旁的女人是什幺身份,母亲,还是情人,他都要吻她,这不是第一次吻她,却最热烈,也最深情。

    比这更重要的是,儿子表达了一种态度,一种母亲希望的态度。

    把浴巾解开好吗?你可以伸手进来,想做什幺就做什幺,没人敢拦着你。

    (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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