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若是欺负我,我就咬死你!”
话音刚落,我便感到龟头被包裹进了她柔嫩湿润的口腔裡。
叶烨双手抱紧了我的臀部,慢慢地将阴茎吞入,敏感的龟头无一处不感觉她口腔的火热与娇嫩。
我低嘶了一声,双手放在她头上:“我这辈子都会为你,鞠躬尽瘁,精尽人亡的。”
我的肉棒在一个充满吸力的肉腔中深入,一点也感觉不到牙齿的触感。
龟头的前端快要碰到喉头的嫩物时,却一下被缓缓吐出,舌尖不住在茎身舔扫,碰到顶端的龟头时,双唇紧紧夹住,用力的吮吸,如同儿时吮吸棒棒冰一般。
我欲仙欲死,差点没被她吸出精来,终于忍不住在她口中来回的抽动。
她轻嗯了一声,配合着我的动作,不住地吮吸挑舔,绣眉微颦,彷彿一隻正在撒娇邀宠的猫儿,时而瞪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注视着我,眼中儘是入骨妩媚,时而臻首摆动,吞吐着水光闪亮的大肉棒。
我被这妩媚清纯的妖精勾的慾火如潮,阴茎一阵乱颤,眼看就要射出精来。
叶烨似乎也察觉到了,口舌间更是风情万种。
我只觉她湿嫩的口腔黏膜火热的裹着我的肉棒,舌尖不断的挑逗我的敏感部位,喉间如丝如缕的吸力延绵不绝。
那是一种如吸毒嗑药般的快感,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全身颤抖着将一股股浓精喷射到叶烨嘴裡。
叶烨被我呛的眼泪口水横流,来不及吞嚥的精液从嘴角溢了出来,淫糜的挂着。
我射的手软脚软,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若不是背靠在牆上,非得瘫倒在地上不可。
那天夜裡,我睡得很安稳,没有被那些恐怖的噩梦惊醒。
我做噩梦的经历,可以一直追溯到爸妈离婚,最严重的时候,我连着一个月不敢晚上睡觉,每当我睡着的时候,我都会梦到自己走在一条被大雾笼罩着的没有尽头的公路上,浓雾裡会跑出来各种各样恐怖事物,有时候是怪兽,有时候是恶鬼,有时候脚下的马路会断裂成无尽的深渊,每当我陷入绝境无助地哭喊时,我身边熟悉的人都会出现,可是他们没有一个人会出手救我,他们就在那裡冷眼旁观,无动于衷……从那个时候,我便形成了讨好型人格,渴望得到别人的关怀,以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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