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垂着脑袋不敢看许平,鼻子和额头都冒着冷汗。
对于张虎悄悄的用脚点他这类的小动作,许平也就装作没看见。
毕竟这年头满门抄斩之类的就只一句话,尤其是皇家最有藉口,随便治你个大不敬就拉出去杀头,难怪这些人一个个都那幺的谨慎,为了保命也是没办法的事。
许平想了想,缓缓的问:张庆和,关于商部之事你有什幺看法?不管怎幺说我都赐你无罪,但不准有任何隐瞒。
张庆和瞬间满身大汗,牙齿也开始打颤,犹豫了好一会儿,见许平满面严肃的看着自己,狠下心一咬牙,颤颤巍巍的说:请太子恕草民直言,商部到底是干什幺的,小人实在是想不通也不知道。
但自从开朝以来,商人的地位甚低,甚至低于挑粪者。
草民愚钝,实在无法妄加猜疑。
到底还是害怕啊!许平无奈地摇了摇头。
决定还是用狠一点的办法比较好,脸色立刻阴沉下来,冷哼了一声后说:张庆和,本太子问话,你竟然敢敷衍了事,难道你以为装傻充楞就行了吗?不怕本太子一怒将你就地正法吗?张庆和面如死灰的跪了下去,慌忙解释起来,语气害怕的说:不不不,不……草民没那胆子,草民不敢。
不,草民……混帐……许平猛地一拍桌子喝道:不敢的话还敷衍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再不老实说的话,我摘了你的脑袋!张庆和身上一直发抖着,想了想,声音有些颤抖说:太子爷,草民实话实说乃大不敬之罪,草民不敢说啊!说了,无罪。
不说……许平冷冷的在脖子上比划一下,狠狠地说:斩了!张庆和跪地颤抖了好一会儿,后背都被汗水打湿了一片。
想想左右是一个死字,只能拼了,打定主意后抬起头来,脸色还是有些发白,颤抖着说:回太子的话,商部具体办的办法草民确实不知。
但草民知道,自先祖开朝以来,商人地位极低,此事之行必遭朝堂群官的驳斥。
而草民更担心的是,此事乃太子爷一时游戏之行,三轮过后再无玩兴而草草了之。
说完又低下脑袋去,惶恐的等着许平的发落。
许平没想到他们的看法会是如此,不禁错愕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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