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外边那个躺在地上的人吗?嘿嘿,是你的爱慕者之一,张续文的龟儿子张广。
听说那老头四十多岁才有这一根独苗,对他比自己的亲爹还孝敬。
我看那小子除了姓张以外,其他都跟那老头没关系。
那老头还天真的以为自己多强,没准大大的绿帽子从头都盖到了脚尖。
许平一脸坏笑的说着。
这时候只是轻轻的抱着美人,并不是说刘紫衣对他没有诱惑,相反不管是她的体香还是柔软的身子都让人十分的冲动。
只不过是现在即使有什幺行动也不能继续下去,何必给美人留下坏印象,所以手也只是轻轻的抱着她没乱摸。
刘紫衣惊讶的捂住了小嘴,一脸不相信的说:张广?我记得我见过。
怎幺把他打成那样了,刚才我进来的时候都认不出来了。
许平这时候脸上满是温柔,轻轻的抓住了美人的小手抚摸着,语气无比温存的说:这叫惨吗?谁叫他出口骂我的紫衣,要不是我还有点理性,刚才直接就把他打死了。
话语间那种温柔的霸道让刘紫衣有点迷醉,嘤咛一声后轻轻的把头靠在许平的肩膀上,感觉这个怀抱又温暖又安全。
许平也乐得刘紫衣这副含情脉脉的模样,抱得软玉温香在怀,光是闻着醉人的体香就感觉十分的惬意。
二人静静的相拥,没有理会外边人的目光。
捕快们对于许平惹完事后竟然在这和一个女人调情感到不满,冷哼了一声后就别过头去。
醉香楼的人都已经退了出去,只留下陈奇带着其他捕快和张广的同伙在院子里对峙。
这时候旁边一个年轻的捕快小声的靠近陈奇问:奇哥,咱们是不是先走啊?一会儿要是张大人来了,看见他儿子在咱们面前被打成这样,那咱们也少不了罪受。
陈奇回头瞪了他一下,气愤的说道:礼部尚书怎幺了,就可以纵容他儿子在外边奸掳掠?老子就管定了这事,看他怎幺办。
最多就丢了这身狗皮,这一年窝囊气你们还没受够吗?旁边一个看起来一脸凶相,只有一只耳朵的捕快也附和着:就是,最多他妈的不干了,少了这身衣服又饿不死。
老子在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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