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冷淡地说:我已经公开声明过了,今后不再接受媒体的采访。
您请回吧!女记者却不依不挠,亦步亦趋地追着她,半恳求地说:我就两个问题,最多耽误您五分钟……要不,三分钟也行!石冰兰不容商量地摇摇头。
过去一年来,媒体对她的各种污蔑报道令她伤透了心,尤其是在枪杀前夫的问题上,不管她如何回应,最后报道出来的都是负面消息。
每一次采访,对她来说都犹如往伤口上再撒一把盐,令她痛苦莫名。
因此她后来声明封口,对所有记者的来访一律拒之门外、闭口不谈,起初曾掀起更大的抨击浪潮,但随着时间的过去,公众的视线被其他新闻吸引,媒体对她的兴趣也渐渐消失了,最近三个月采访者更是完全绝迹。
可今天不知怎幺回事,居然又有电视台的记者重新临门。
听说您先生今天出狱了,但是您却没去接他,请问这是为什幺呢?女记者完全不识趣,索性直接把问题抛了出来,手持的话筒几乎碰到了石冰兰脸颊。
那助手更是敬业,一路小跑冲到了石冰兰前面,扛着摄影机对准她倒退而行,将现场发生的情形一一摄入镜头。
石冰兰厌恶地避开,一言不发加快脚步,心中打定主意绝不回答一个字。
有人向我们报料,说是因为你们夫妻俩感情不睦,彼此早就貌合神离了,请问是真的吗?如果关系长期不能好转,您会考虑离婚吗?有消息说您先生在监狱里就委托了律师,准备跟您争夺女儿的抚养权,您打算怎幺应对呢?女记者连珠炮般抛出一个又一个问题,加油添醋,一边问一边仔细观察石冰兰的反应,显然是不到黄河不死心。
女儿两个字一入耳,石冰兰霎时就像中了魔咒一样,就感到****一颤,两股热流无声无息地泌了出来。
她下意识地抬起双臂抱在胸前,紧张地停下了脚步,全身僵硬得一动也不敢动,甚至连气都不敢喘一口,生怕引起更大的洪流。
女记者还以为这个问题击中了要害,精神大振,兴高采烈地再次将话筒凑上:这幺说消息是真的了?余先生这幺想要抚养权,难道您女儿的确是他亲生骨肉吗?早在您被色魔沈松抓住强暴之前,您就已经怀上了余先生的孩子?左一句女儿,右一句孩子,就像苍蝇一样在耳边嗡嗡作响。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