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使用四年时间杀死一个你爱的女生》

之一(9/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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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您不必太担心,主人的士兵兄弟,这两年一直在使用您女儿的屁股和肚肠,女儿已经被锻练出来了。

    现在就连这根三公分粗的棒子都能插进去至少十公分了,女儿还能受得住。

    哎、哎呦!……主人还要我问问您,他给女儿拍的录影带您收到了吗?……就是这样。

    我平平淡淡地念着主人给我的纸条,中间夹杂着我忍受不住发出的哀叫声。

    真的,我很快就被主人教会了接受一个终生性奴的悲惨命运,并且或迟或早的,在主人厌倦的时候得到一个酷烈的死亡。

    我已经不再把自己看成是个女人,我是一个用双层皮革缝成的套子。

    里层用来包裹男人的阳具,外表承担无穷无尽的酷烈毒打。

    我哪里还有资格去体会耻辱、羞怯、自尊、哀怨这些女人才能享用的感情,我又怎幺能为只有女人才能拥有的慈父和爱人流泪呢?在这漫长的四年当中我身体上的各个孔洞恐怕已经被注入了超过两万股的男人的精液。

    不必去说主人的二十来个保镖和他的近两百个私人武装士兵了,他们熟悉我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就象熟悉他们家里床头的马桶。

    我曾经被人押解着花费了四个月的时间,赤身裸体,手足带镣的游乡示众,走遍了这一片被我主人实际控制的山区。

    我被安排在每个乡村停留几天,白天是当众施刑,阿昌他们想出各种不同的花样,一次一次把我打得死去活来,晚上就是鼓励所有乡民们积极参与的,对我没完没了集体轮奸。

    阿昌那时候告诉我这样一路往前是要去t国,他还说主人已经把我卖给了那边的妓院老板。

    我们打你两下算什幺?哼哼。

    他说:等到了那种地方你才知道什幺叫坏人。

    自从主人的弟弟出事以后,他想要的从来只是亲手杀我报仇,阿昌那回是在吓唬我。

    人会特别害怕那些还没发生的陌生事,等到现在回过头去看看就知道,做一个妓女没有那幺难。

    其实妓女还是个文化词,这里后来都是直接叫我婊子。

    完全没有一点预兆,我就是突然被哽咽顶住了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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