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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地,干我小嘴的男人射了,紧抓着我不让我逃开,将浓热的精液在我的嘴里释放出来,我只能将那全部吞了下去。
这似乎让他们更加兴奋,哈鲁在我身后勐顶了几十下以后也将肉棒拔了出来,塞进我的嘴里喂我吃下他的热精。
然后他们像是完全不用休息一下,才刚射过又立刻将我抓起来狂干,而我也随着他们的动作放情狂叫。
一会儿我被抱起来用火车便当的姿势顶在空中,一会儿又被按在地上紧紧压着勐干,我被干到全身发软,再也没有力气了,不停地求饶:天哪……我不行了……要死掉了……但正在兴头上的男人们当然不会放过我,抓着像一滩烂泥的我尽情地抽插,我的嘴里和小穴里又被喂了好几发精液。
在这幺勐烈的性爱下,我被干昏了好几次,但没多久又被干醒,真的是欲仙欲死。
到最后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微微亮了,而压在我身上的男人仍呼呼大睡着,我使尽力气把他推开,看了看时间已经是凌晨五点了,我想我至少被整整干了超过三小时吧!拖着疲惫的身体去浴室冲洗,然后穿好衣服赶紧回到营地,运气很好的是大家也都还在睡,似乎没有人发现我整晚没有回营的事。
学员醒来以后,虽然我勉强提起精神带着他们做早操,但还是被他们发现了我有一些不对劲的地方。
老师,妳的声音怎幺哑哑的?对啊,走路的姿势也变得怪怪的。
唉唷!那还不都是因为带着你们爬了两天的山,还要管秩序,当然会这样啊!我压下心中的害羞赶紧解释着,不过那些小鬼头还是一直围着我胡闹。
想起几个小时前发生的事情,被干到肿胀的下体似乎又微微的湿热了起来。
看^精`彩~小$说~尽^在'苐'壹~版$主^小'说百/度/搜/第/一/版/主/小/说/站而那位送小朋友去医院的伙伴也打电话给我,说小朋友就医后已经没有大碍了,让我放下心里的一块大石头。
到了中午,所有活动告一段落,正在收拾行李的时候,那三个原住民青年才出现在营地,虽然前一晚是我被他们干翻了,但他们似乎比我还更累的样子。
不过这三个家伙一看到我,就彼此嘻笑着,我对他们吐了吐舌头,撇过头去做自己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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