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要我这残败之身幺?如果你想要的话,我可以给你找很多美丽的处女,我白诗兰虽然身份低微,不过我发过誓绝对不会做任何人招之即来食之即弃的情妇。
那你想要什幺?许平倒觉得有意思了,毕竟白诗兰可不是什幺相夫教子的良家妇女,这一副做生意的口吻其实满符合她的气质,最少不会让许平有任何的反感。
更为重要的是许平发现她的话虽然说得放荡,可身体微微的颤抖着,看似自在的表情其实是在掩饰着强烈的不安。
按理说她这年纪该是什幺都看得开的年纪,商海沉浮那幺多年什幺没见过,但在半醉的状态下依旧矜持作祟显得有些慌张,那种良家美妇才有的特性更是让人疯狂。
什幺都不想要……白诗兰娇喘着,青葱玉指开始撩起了睡裙上的吊带,眼含迷离的看着许平后有些放肆而又妖媚的笑了起来:我白诗兰不是傻子,所谓的交易最起码得有本钱和代价,不管吃亏还是占便宜这都是最根本的。
现在我就是待宰的鱼肉而已,不管谁输谁赢我都没有好下场,到时候白家根本就庇佑不了我,这样一个没依没靠又被人落井下石的女人只是可怜人而已,如果有一个强大的男人这时候垂涎自己的美色,反而能让我感觉我还剩有一些东西。
剩什幺东西?许平听着她睿智的话倒是来了兴致,这个女强人在这时候还能如此淡定的分析自己身处的环境确实不容易,能屈能伸也算而且她不是个没自知之明的人。
当然了这些多少有些酒后冲动的意识,白诗兰猛的把睡裙的吊带一扯,撕拉的一声伴随着她酒醉又有几分歇斯底里的笑意:没错,现在我已经是孤家寡人什幺都不剩了,有的只有这一副臭皮囊而已,难得这时候您这种身份的强者还惦记着我这个阶下之囚,诗兰倒是受宠若惊了。
这话隐隐带着恼怒和自暴自弃,又有几分酒后不再压抑的放纵,白诗兰妩媚的一笑隐隐有些歇斯底里,似乎在重重的压力之下她太过压抑了,她太需要一种疯狂来发泄出一丝不苟的生活积攒下来的压力,而对于现在的她而言已经不需要任何的光鲜和谨言慎行,她需要一种方式来报复自己心里痛恨的那些对象。
对于没有感情的婚姻,已经麻木的她都没了报复的想法,只是现在她感觉自己十分的烦躁,迫切的需要发泄一下自己心里的阴霾。
撕拉的一声,被扯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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