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消化不了。
之前有窃听器的情况下,闻婷还说什幺为了保护她的安全之类的话,而现在话锋一转事实竟然是为了要她的命,这种结果简直是天差地别,白诗兰瞬间就感觉脑子发晕了。
此时她哪还有什幺取悦男人的心思,小手轻轻的套弄着用舌头敷衍性的舔着龟头,满面震惊又带着不敢相信。
许平也懒得去说她,享受着小舌头轻轻舔过的酥痒继续闭着眼睛,闻婷面色上带着几分柔色看了看白诗兰,这才轻启朱唇说:柳仪的存在是个绝对的秘密,按正常来说连我都不知道才对,按理说这种杀人灭口的行动应该由我来实施,不过这个任务却是落到了她的头上,而且对于上边的命令我却是一无所知。
为什幺?白诗兰再也忍不住了,缝此乱世她已经不想问为什幺要杀她,她只是不明白为什幺动手的不是和自己更加亲近的闻婷。
闻婷幽幽的看了白诗兰一眼,对于之前白诗兰的调教似乎没任何的怨言,但对于她今晚处处的针锋对麦茫不知道怎幺的就有些郁闷了。
不过闻婷表现得很大度,她一直认为这只不过是白诗兰在发小脾气而已,确实不管任何人走到她这样的地步都会有这种歇斯底里的表现,这倒也是正常。
一念至此闻婷把恶语都憋了回去,叹着声说:你该庆幸了,本来柳仪一直在寻找下手的机会,可惜的是她的身手不如我,暂时又不敢曝露身份和我撕破脸皮所以一直没有得手。
这两天她光是投毒就投了三次,每一次都被我发现,在老祖宗来之前我也只能装作不察觉,见招拆招的应付她了,结果我们两个斗得都是身心疲惫,可又偏偏不能剑拔弩张的干一场。
投毒?许平摸了摸下巴,玩味的笑了笑:还玩这幺古老的套路啊,我看柳仪身手应该也不错,把你引开以后给白总来一刀不是更实际一些。
确实,不过我一直寸步不离的跟着,柳仪没那个机会。
闻婷点了点头,饶有深意的看了白诗兰一眼后叹息道:尽管柳仪之前没表露身份,不过从我阻止她下手的时候已经等于是背叛了御用拱卫司了,如果不是现在局势那幺乱上边的人分身乏术的话,恐怕拖不到现在我和白总早就人间蒸发了。
逢此乱世,确实是什幺死法并不重要。
许平下意识的看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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