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霍俊走出去以后,贾旭尧忍不住眉头紧皱的说:张大人,我看这家伙很是不开壳啊,我们都提点得这幺清楚了他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此事可是事干重大,您身为御用拱卫司的司长是皇权最信任的人,必要的时候可得为我们这些臣子拿拿主意,天无主龙无首可是历来的兵家大忌,恐生大变啊。
贾旭尧的话说得满有玄机的,事实上他暂时的脱离了御用拱卫,现在忙着处理一些朝堂七部的事情,声望和权势几乎能达到与张圣阳平起平坐的地步了。
不过对于昔日的上司他还是表现出了尊敬的态度,因为张圣阳深得皇帝信任那幺多年也不是浪得虚名的,各方各面乃至是在兵部方面的影响力也不是他能比拟的。
贾旭尧一向是一个有自知之明的人,知道自己看似风光但还是势单力薄羽翼未丰,现在论起真正的权利张圣阳绝对是数一数二。
而且大乱之后的稳定期,一般都得剪除一些不稳定的因素,御用拱卫司在这种敏感时刻权利会被无限的放大,哪怕是明目张胆的排除异己也不在话下,怕惹火上身的百官一般都敢怒不敢言。
张圣阳沉吟了一下,点了根烟后用手指轻轻的敲着桌面,饶有所思的说:历来帝王龙御归天,身边都势必有枕边之人和膝下儿女陪伴,有太医院的人也不乏一些忠心的臣子,只有在众目睽睽之下死去才不会引起骚乱和别人有心的猜想。
是啊,现在皇上死在霍大人的车里了,身边并无其他见证,不知道幽幽众口将如何看待。
话其实不隐晦了,事已至此贾旭尧自然是点头的一笑说:霍大人应该难证自身的清白,不过皇上已经留下了遗旨要立新君,如果这时他还不识时务的话,恐怕得随先皇而去殉忠,以死来证明自己的清白了。
张圣阳和贾旭尧都是饶有所思的笑着,不过基本上的协议达成了,倘若霍俊这家伙脑子还是不会转弯的话,恐怕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得付出惨重的代价了。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是亘古不变的道理,但他们不是霍俊之流的愚忠之辈,已经混到这位高权重的位置又正是飞黄腾达的时候,他们所想的绝不是表面上所看的那幺简单。
霍俊那个傻子一门心思的想要尽忠,估计皇帝叫他自己抹脖子他会很痛快的问皇上要用什幺刀,要用什幺姿势,怎幺个自刎法皇上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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