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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霞也跪了。



    她的脸色比方恒的还难看，还苍白，就连那厚厚的粉底都遮不住。



    只不过，她的跪，和方恒的不一样。



    方恒是主动跪下去。



    而她，是因为吓得双腿发软，才跪下去的。



    慕惟依也早都已经震惊在原地。



    不过！



    她没有被吓着，反而那看向刘言的眼神，变得更加的爱慕。



    更加的为之着迷！



    这个男人！



    简直酷得太逆天了！



    恐怕任何一个少女看见了，都会为之倾心，为之倾倒。



    这个男人！



    他……真的太帅了！



    这不光是相貌上的帅，更是一种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气质上的帅！



    帅得无与伦比！



    “渣滓，就永远都是渣滓。”刘言不屑地道。



    “是，我是渣滓，我是渣滓，大哥您说得对，我就是个渣滓……”方恒唯唯诺诺地点着头。



    这话，他三年也曾说过一次。



    那时！



    正是他得罪了刘家的人，然后被刘言叫到了跟前‘训话’。



    刘言记得，这家伙当年就是这副德性。



    看了都烦。



    “滚！”



    “是是是，我马上滚，马上滚……”



    方恒爬起来就走。



    “站住，我说的是滚。从这里滚到狂夜酒吧外面去。”



    闻言，方恒连犹豫一下都没有，直接照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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