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人不是?”
羊舌寒笑,因为紧张,所以脸肌绷紧,与笑容很不调和:“公子,还说这些作甚?你自己也快变作鬼啦!”
公子襄道:“我在何处待薄了你?”
羊舌寒道:“没有。”
公子襄道:“我有什么地方对不起你?”
羊舌寒道:“也没有。”
公子襄道:“那我有没有什么地方藏私,没有教你,或者骗瞒了你?”
羊舌寒道:“更没有。”
公子襄又问:“那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羊舌寒道:“因为你事事都太公平,样样都太好了,我是你大弟子,除了你和仲孙先生外,事情都交由我管;因此我知道有你在,人人都眼你,所以才听我的;有一天你不要我,就没人听我的。故此,我要在你还没有不信任我,先杀了你,这样人人还是听从我的。”
公子襄冷笑道:“可惜你所作所为,又怎瞒得过仲孙先生!”
羊舌寒哈哈笑道:“是瞒不过。”他袖出了一柄剑,剑上染有鲜血斑斑,道:“他知道了又能怎样呢?只能够像陶醉先生一般,一起到阎罗王面前告状罢了。”
公子襄一看,脸色倏变:”仲孙先生他……你……”
羊舌寒双目发出寒芒,已越来越镇静,冷冷地道:“剑在人在,剑亡人亡!”
公子襄脸色惨白,颤声问:“谁……谁下的手?”
羊舌寒笑得越来越自然,也愈来愈阴森:“告诉你也无妨,我,小妹,招大喜下的手……元三迁、覃九忧、吕破衣无一人生还!”
“小妹”指的当然是唐甜,招大喜则是手持马刀那人,在公子襄门下排行第十三。
唐方也变色,恨声道:“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甜儿,甜儿,你下手狠辣,处处逼迫我们人绝路,而今又害死了仲孙先生、歌衫儿……我不能饶你!”
羊舌寒森然一笑道:“你自己今儿是泥菩萨过江,还在望乡台上弹琵琶,真不知死活!”转首对公子襄冷然道:“我们不止杀了罩九忧、吕破衣、仲孙湫、秦歌衫这些对你死心塌地的人,你嘱叔梁讫、老君奇送卫悲回返‘血河派’,也让我们一并做了。”
公子襄目光暴长,无限冷峻凌厉,羊舌寒久在他门下,虽明知他已不能移动,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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