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她们是想起就想,好象想起每一个人,甚至每一件事,甚至我心爱的汽车,但我可没有想过和她们继续来往。”
“宁愿孤家寡人也不去找两位美人?”
“她们也算美人?”东尼摇头:“不过,我也想到一个排除寂寞的好方法——上的士高。”
“大新闻呀!你怎会上的士高的。”马日生拍着掌,嘻开了大嘴巴:“谁带你去的?”
“我自己去的。”
“一个人去的士高?”他瞪着眼:“也是新闻,一个人去多没趣!为什幺不找个伴儿?”
“为什幺一定要找伴?”
“上的士高,一定是跳舞、谈心、喝酒、猜枚,一个人做什幺都不行。睡觉又嫌它吵。”
“我一个人上的士高,手握一杯酒,看尽人生百态,感觉不错,喝个半醉,入睡也容易。”东尼说:“吃过饭,我们也上的士高。”
“两个大男人,人家还以为我们是‘基的一族’,你不是有许多女朋友?随便找两个。”
“到的士高自然有女孩子主动献媚,今晚陪我,我好闷。”
“为什幺闷?”马日生边瞄着他看,边想,以前东尼一直忙得连死的时间也没有,亦未听他说过闷:“你向来不看八卦周刊,手上怎会有这本书?依芙的?”
“我买的。”
“你买?还自己花钱买?想看什幺?”马日生闭唇转眼:“不是为了苏铃吧?”
“我们上的士高,我要喝酒……”
那晚东尼喝得比平时多,也许因为马日生在,不愁醉倒没人理会,也许真的心情烦闷。
总之,那晚他喝醉了。
马日生一向知道东尼内向、多愁善感,有时候还钻牛角尖,思想灰色,甚至有轻微自闭症,是那种冠盖满京华,斯人独憔悴的人。
但他始终不明白,何事令东尼酒人愁肠愁更愁。
东尼喝醉了只会睡觉,不像其它人那样唱歌,或把心事倾吐,因此,马日生无法知道东尼为何而愁。
苏铃的事,被马日生说中了。
舆论对苏铃的婚事都不看好,甚至有人批死她不能做朱家妇。
总之是坏评如潮。
那天,东尼又经过报刊栏,那儿几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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