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药儿道:“他没有病。
鬼医“哦”了一声,道:“他像没有病的样子么?”
赖药儿道:”我拿过他的穴位。他的足太阳膀胱经受阻,而起自于内毗。”他说着用手掀开病者的眼帘,指出眼皮内侧和眉头上方面处经点:“你替他在此处下针,在‘攒竹穴’上刺入六分,在‘睛明穴’里针身捻转,这二穴取位不能逾四分,亦不可捻转针身。你这两下,等于截断了督脉交汇于巅顶的流注。
鬼医见赖药儿能在片刻间找出病症与病源,更从此推断出他血针伤血的手法,令请葛半里内心人为震讶。
赖药儿说着摸出一枚金针,伸人灯笼在烛焰上一抹,然后迅快在病者眼下“承位”、眼侧“瞳子”。眉上“丝竹空”取穴,不一会病人颤栗尽去,眼睛自明。
鬼医闷哼道:“好。你再看看这个病人。
这第二个病人脸色青白,已是出气多。人气少。
赖药儿观察一会,翻开他眼皮,听他心跳,再验他汗与唾液。忽陷入了沉思。
在沉思中他的头发都是苍苍。
鬼医看了很高兴地道:“这人身体也没有什么不妥,就是无法呼吸,肺喉也没有什么病患,但却吸不进空气,你再想下去,只怕他已经窒息了,你想出治疗之法也没有用啦。
赖药儿突然抬头,几络银发,垂挂在他脸上。
然而他眼睛却烁烁生光,炯炯有神。
他的手在病人下颚一捏,病人就张开了口,他对病人呼出微弱的气息闻了一同,遂回头向鬼医佛然道:“你好卑鄙。
伸手到病人“迎香”,“水沟”,“素突”穴上一扣,“突”的一声,一颗乌黑带赤的珠子,自病人鼻孔里滚滚掉下来,落在赖药几手心。赖药儿一看珠了,愠道:“你用‘四赤”。‘止息草’、‘辛辣子’、‘尤羞草’炼制成此丹丸,封在他鼻内,当然只能呼而难于吸了。难怪我验不出毒,也诊不出病,原来他无病无患,也没有中毒,只是给药物封住了呼吸。
鬼医冷笑道:”好!我取针在细微处,给你找出来了;我在体内用药物禁制,你也一样能找出根源;那你再看看第三个。有本事再找出他何病症受什么钳制!
第三个病人气色红润,似什么病也没有,但目光发赤。全身早瘫痪十。
谁知赖药儿什么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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