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一把手枪已经抵在了他的额头上,那是阮宗敢。
三人地姿势停在了那里,少年目光望向阮宗敢:“我就知道你们不会守信……唔……”
野牛猛地转身,狠狠的一拳打在了他的小腹上。少年的吐出一口鲜血,身子猛地躬了起来,随后,被对方的一记横扫狠狠地踢飞了出去。
接下来的事情,基本上就变成了单方面地殴打,少年没有了多少反击的能力,只是护住要害任由野牛踢来打去,帐篷里的少女尖叫一声冲了出来,却被一名旁观的佣兵给死死按倒在地上,少女的哭喊声中。那少年被打得奄奄一息,几乎成了一个血人。
微感解恨之后。野牛擦拭着脸上的血迹,踉跄几步走向被按倒在地上的少女。正要俯下身去,枪管也抵在了他的额头上,阮宗敢冷冷地看着他:“你打输了,再敢动她,就得死。”
“我……”眼看着周围的同伴都以奚落不屑的目光望过来,野牛也知道自己表现得太差,当下恨恨地望了那奄奄一息地少年一眼,转身推开。片刻之后。在阮宗敢的指示下,众人将这对兄妹地双手双脚都绑好送进了帐篷里。望着那浑身鲜血的少年。阮宗敢皱了皱眉头,两天多了,自己竟然不知道人质里有个这么厉害地家伙,还好现在打成这个样子,想来也闹不出什么花样来了。
暂时来说……还是不能杀掉的,听说他们是江海市有名的大家族的子弟,男的叫东方路,女的叫东方……
……婉?好像是这个字吧。中国人的名字真是不好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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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营地中的佣兵们来说,这只是一个小小地插曲。事情过后,一些人谈论着那东方路的身手,一些人则想着东方婉地身体与老大的命令,讨论着该如何巧妙的将插曲变成真正的“插曲”。时间渐渐地过去,由于一路上挤在船里的日子也是太累,十点多的时候,大多数人也就进了帐篷睡觉,只剩下负责守夜的人依旧坐在火堆旁说着话。
中央处关人质的小帐篷里,脸上泪痕未干的东方婉倚坐在兄长的身侧,目光透过帐篷的一条缝隙望出去,既是紧张,又是担心,因为此时兄长正拿着一颗粗糙的鹅卵石,用力地划着她手上的绳索。这些佣兵绑人的手法很独特,两人的手指虽然可以动,但是在视线看不到的地方,想要将绳结解开,根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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