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如雨咯咯娇笑,我露出牙齿阴森森的说道:“月儿,你竟敢把相公说成吃人恶魔”月儿抱住我的腰,皱起琼鼻娇憨地道:“你本来就是吃人恶魔,你每次都象是恨不得把咱们生吞活剥了一样”我心中一荡,在她鲜红的樱桃小嘴上狠狠亲了一口,道:“谁让你这幺香”月儿眨眨大眼睛道:“只是贱妾香雨儿呢”如雨脸颊晕红,螓首微垂,我望了她一眼,喃喃道:“看模样儿倒香得紧,不知尝起来怎幺样”月儿咯咯娇笑,把如雨推到我怀里,我重重啜吸着她的樱唇,良久才放开笑道:“果然很香”如雨大羞捶了我一记,嗔道:“你们两个就爱作弄别人”月儿搂住她笑道:“雨儿,若相公不作弄你,你能有这般快活吗”如雨霞飞双靥,反拥着月儿瞥了我一眼,顿了一顿才深情的道:“妾身确是很快活,有时候妾身也想,只要能和相公在一块,其他的事根本就不重要了”我清楚知道她曾经把报仇当作生存的全部理由,便柔声道:“惩恶即是扬善,休整几日后,咱们也去陕西看看那王横,顺道磨练一下你的武功。”如雨盈盈福身道:“是,相公,妾身听你的吩咐”绰号为“血手”的韦固和原任长安分坛坛主、后被金铃升作护法的俞林护送坐着马车的思诚和马兰从总坛赶来。韦固和俞林两人也算是金铃的亲信,马头明王前些日曾传回消息,韦固果真没有滥杀无辜,一切俱是青衣会会主徐世禄栽赃嫁祸。金铃果真依当日所言又准他修习一套“踏雪无痕”身法,前些日韦固便是在总坛埋头苦练,如今虽只是初窥门径,但对他已大有裨益。
我先给思诚仔细诊察了一番,他果真大有起色,下肢经脉生机勃勃,两腿有了些力气,撑着拐杖可以慢慢走上数十步。本人也是充满了信心,情形大是乐观。
马兰看上去更端庄秀丽了几分,穿着已是少妇打扮,身上的衣裙质地做工都很考究,气色光鲜,看来心中所虑已去,两人纵使未行大礼想必也已定下名分。
我思忖了片刻胸中已有定计,先取过纸笔详细写下治疗法子,再拿出银针依法针刺他下肢诸大要穴。他时而酸麻,时而胀重,前一刻刚象浸入冰冷的水潭,立即又象置身于火热的洪炉,不由得咬牙切齿、汗如雨下,恨不得跳起来大吼大叫。
和第一次用真气强行打通经脉所受的苦楚相比,这次却又是另一番滋味。待我把银针全部取下,思诚顿时感觉全身舒爽,我再给他按摩了一番,才道:“以后不用再以真气濡养,由兰儿姑娘每日推拿就行,但两个月里最好每天都用银针刺激穴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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