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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我已经得不到这个问题的答案了。
妹妹找我一起造的“孩子”,自然不会是生理学意味上的后代。实际上,当我看到她打开怀中抱着的随身终端之后,我就明白了她的意图。
“虚拟智能?”
“没错,哥你不是一直都在搞这个吗?正好我不懂,你来教我吧。”
我后来才明白妹妹的用意。
当我看到那台终端中已经被完成了大半的逻辑程序之后,我就明白,她根本不需要我来教会她什么。不如说,她是来教我的。正是有了她带来的崭新逻辑构架,我才得以从困扰了一年多的思维牢笼中脱离,并最终完成了博士的毕业课题。
从小到大,我们之间比试了无数次,我一直都是输多赢少。
但这一次,我输的心服口服。
毕业答辩结束的那天晚上,我破天荒的同意了她前往我单身宿舍的要求。我们两个不会自己做菜也不愿意跑去外面的懒人随便买了点方便食品和啤酒,就在寝室里庆祝起来。
“不许喝多了啊,我可不想背着一个烂醉如泥的你回寝室。”
“诶!为什么?就让我在这儿住下不好吗?”
“我这儿就一张床,你睡哪儿?先说好,我可不会把床让给你的啊。”
“切,小气鬼!”
“怎么跟你哥说话的呢?”
“我,错,了。对,不,起。哼!”
就这样在习惯性的拌嘴中,我们都喝了很多的啤酒。我的酒量不好,而她更是不堪,所以尽管我喝掉了足足两倍于她的量,但还是她先醉倒了。
“哥,你有没有想过,继续把亚当完成下去啊?”
亚当(adam)便是我的毕业课题的工程代号,也是我和她合力设计的新一代虚拟智能程序的名字。
“还要怎么完成?亚当的人格数据是基于学校的数据库的,没有更多的数据我们只能做到这一步,能让亚当达到6岁的智力水平已经很不错了,一开始咱们不就已经想到这个结果了吗?”
喝醉了的妹妹毫无优雅的趴在桌子上,她满是红晕的脸看着我,那双眼睛却明亮的如同一对晨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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