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叔和他的女人(白颍回忆录)》

郝叔和他的女人(白颍回忆录)(32/44)

男人的破坏欲望,郝江化就是要破坏她身上完美的贞节,撕裂她精神上那道道德防线,让白颖成为自己的女人。

    白颖的声音让作为婆婆的李萱诗在肉欲的海洋中回过些许神智来,侧着臻首把火红的脸庞贴枕在扶持浴盆边沿的手背上,媚眼轻启,春意缭绕之下迷离一片,焦点有些聚不起来,娇喘吁吁的道,“唔、坏蛋、你、你现在作弄着我、你还想对我儿媳妇下手吗、呃……你个坏蛋、嗯……我一说儿媳妇你就兴奋,啊……捅到子宫里面了、呜呜呜……”

    郝江化用手把白颖的身子转正过来,一手搂住她的腰肢、另一只手兜住她那死活要别过去的臻首然后用力扳过白颖那羞答答的脸蛋,只见白里透红的脸蛋此时红彤彤的,羞赧的眼神闪躲着郝江化那丑陋霸道中带着柔情兽欲的目光。

    郝江化扭着头把火热的吻堵上白颖那有些薄的红润小嘴,那紧抿的小嘴有些冰凉,吻起来软柔柔的很舒服,郝江化腥臭的大舌头不多时就钻入到大女儿的檀口中,羞答答的白颖嗯嗯唔唔的喘息着,那柔软滑腻的小丁香害羞的闪躲着郝江化那大舌头的追逐,火热的气息紊乱无章,一双握着拳头的玉手抗拒在郝江化的胸膛上做着毫无意义可言的推攘。

    起伏不定的胸脯就彷佛两只受到了惊吓的兔子,巍巍颤颤的几乎要跳出衣襟来,白颖自从嫁左京之后就因为左京工作出差需要的缘故,所以经常不时会独守空房,傻子一般的丈夫实际很少有时间动过她这美丽纯洁的身子,可曾想到会被自己母亲的丈夫郝江化给几次三番这样对待,敏感的身子被郝江化抚摸得发热发软,更是被他那强烈霸道的男性充满异味的气息熏得脑子有些反应不过来,更别说他和婆婆交媾时流淌出来的那些霪液所散发出来的催情气味了。

    白颖越来越无法控制自己的意念,空虚的心灵和火热渴求的娇躯急需外来事物的填充。

    但郝江化根本没有专心,有一半注意力已经留给了李萱诗,郝江化的下半身就像不知疲惫的机器一般在耸动着,噗嗤噗嗤的糜烂之音伴随着李萱诗那肥嫩的硕臀碰撞他小腹那一块一块的刚阳肌肉所发出来的啪啪声直教人脸红耳赤,而丈夫的母亲李萱诗却发出那野猫叫春时才有的呻吟,更让人心旌摇曳。

    白颖的舌头被郝江化粗鲁的逮住纠缠、舔吸、吮吻起来,那只搂住她后腰的大手滑下去在她那翘挺完美的屁股上抚摸着,抓兔子的大手就解开她胸前的两个排纽然后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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