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般的武者，只能看到肤浅的内容，他们看到的则是事情的本来面目，马鲛能使用法则之力不是他的天赋过人，也不是他实力有多么强。

而是他在燃烧自己的本源之力，消耗自己的未来，换取现在的强大。

而且从他施展的法则之力来看，这种邪术和石坚绝对脱不开关系，就算不是石坚直接研究，也是石坚所推行的功法。

虽然能够短时间内让本来并不算强悍的战圣武者堪比战帝，但代价却极为惊人，如果短时间使用或许还能发挥不错的效果，但长时间使用的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天赋永久性降低。

甚至现在的境界都会变得极为不稳固，甚至可能会跌落。

“看来你是死心塌地要给石坚当狗，居然连这种法子都用出来了！”

“要知道现在燃烧的可是你的本源之力，你这简直是在玩命！”

岳辰冷声道，同时双眸中还有几分凝重。

从马鲛的话中他不难听出，恐怕石坚不止把这种功法传播给马鲛，而是给了自己麾下大量的武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