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2月4日
(十七)
这之后的二十多分钟我们在病房里继续聊天。
我把自己的高中、大学生涯以及工作和婚姻的情况全都如实告诉了姚老师。
她听说我已成为大型国企派驻本分公司的一把手露出欣慰的笑容连声夸奖我不简单;还感慨的说我从小就聪明伶俐她早就看出我将来必成大器云云。
我认真观察她的神色她说这话时毫不脸红眼神透着真诚。
看来她完全忘记了那堂课上“床道授业”的讥嘲不知道当年的她对我造成了多么严重的心理伤害……
想想这也正常在那个年代老师打骂学生都是家常便饭她只不过随口嘲讽了一句而已在她的概念是一件鸡毛蒜皮的小事根本不值得一提更不会记在心里。
我们聊的过程中她老公也时不时插上几句话。
但他的精神不太好不一会儿就累了连连打哈欠。
于是姚老师又扶着他躺回床上再帮他翻了个身改为侧卧。
由于需要很小心避免触及骨裂之处这几个简单的动作她做的非常吃力。
我站起身从旁帮忙有了我这个壮劳力搭把手她才轻松多了顺利帮她老公调整了躺姿从头到尾都没有弄痛他。
“谢谢。
”
姚老师如释重负的吁了口气再次向我道谢。
我们又聊了一会儿我注意到病房里的另外两个病人也都是因伤难以动弹家属各自请了个护工来照顾而姚老师却似乎没有请人。
当我随口询问时她的表情有些不自然支支吾吾的岔开了话题。
我马上醒悟姚老师很可能手头拮据为了节省开支不得不亲历亲为。
一股恻隐之心油然而起之前对她的芥蒂霎时烟消云散。
毕竟我现在混的有模有样还能写一手不错的文章。
这里面多多少少也有她培养的功劳。
更何况她还曾是我的性幻想对象呢。
我曾经那么、那么渴望瞧见她袒胸露乳的模样。
现在芥蒂是消失了但这种变态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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