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1月31日
阿番感觉自己的抑郁症越来越重了大过年的自己却对任何事提不起半点兴
趣比如异性过年电视吃玩的等没半点感兴趣对体验死的想法却越来
越强烈。
从22楼客厅窗子跳下去?还是在浴缸里泡澡时割开腕口?阿番思考着。
想到一天到晚死死盯着怕他一时想不开的父母他感到了一丝内疚。
他走出卧室
来到客厅里对父母说:「我出去一下。
」
「这几天新型病毒严重你哪里都不要去。
在家呆着多好咱不求你有啥作
为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样子就好。
」父亲说。
「不如让他出去走走吧一个人整天闷在房间里难道对他就有利?」母亲幽
怨的边说边对父亲使眼色。
父亲叹气道:「这年头没病没痛就比什么都强即使你去嫖去赌我也高兴
整天闷着不言不语的什么事啊!」
「跟孩子乱讲些什么呢?」母亲有些羞嗔道。
然后转头对我说:「番宝你出
去玩会儿吧要早些回来出门戴好口罩」。
「那我下去了别鬼鬼祟祟跟着!」说完我赶紧遛出了门不想听父亲的
嘀咕。
带啥口罩?早死早投胎算了。
来到常来的家门附近河边我弯下腰玩了玩冰冷的河水。
「慢慢走下去一点
一点泡死也是种享受吧?冰冷憋闷但渐渐开心了也永远解脱了!」我心想
最麻烦的还是父母想到父母内心一波波内疚感又袭来。
身边荒草灌木丛旁散落着的3张100元钱我毫无感觉的拾起揣进裤兜里。
是谁家孩子的压岁钱吧拾到钱我没半点异样的心情也提不起追究查寻钱来源
的半点兴趣。
钱对于我来说只是个数字符号没有任何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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