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着,逐渐浸湿了俩人交合部位的黑色连裤袜。
原本黑色的连裤袜上一抹抹白浊的精液与淫水此刻显得异常刺眼而淫荡。
爽的失去意识的我终于埋在少妇的胸口睡死过去。
少妇也爽的不知道东南西北,却对于自己「失身」给养子难以接受。
只是混合着酒劲,药力,做爱后的疲惫,她也支撑不住的睡着了,母子俩人无比夸张的纠缠在一起,似乎睡着了也在抵死缠绵一般。
我猛然惊醒了,那次经历太过于离奇,也太过于尴尬,我一直都刻意遗忘掉的,今天怎么会突然想起来?那个女人到底是谁呢?我到底是在做梦还是怎么了?恍惚的站起身来,却看到胡黎黎满脸惨白的站在门口,她的双眼血红的看着我,不对,她手里拿着什么?我看清胡黎黎手里居然拿着一把切菜的石刀,顿时吓得魂飞魄散,结结巴巴的说道,「妈——妈妈,大半夜的你拿着刀做什么?」「高昂,你是不是又想到了那件事?是不是?」看着胡教授死死盯着我,一步步的朝我走来,身上带着浓重的杀气,我毫不犹豫的否认,「没有,我就是睡着了而已,什么也没想!」「放屁,你说梦话我都听得一清二楚!」胡黎黎咬牙切齿,我无言以对。
「你这个畜生,连我都不放过,睡觉了你还要去梦里折磨我!我要报警把你这个强奸犯抓了!」胡黎黎一脸认真的说道。
看胡教授披头散发眼冒血丝的样子,看来做梦梦到与我的那次乱来了。
我能说什么呢?「妈,我错了,这都快一年了,你怎么还记得?」看着我直接跪下,胡黎黎冷笑一声,「你可真是我的好孩子啊,我才从李厅长的狼窝逃生,又进了一个禽兽的狗嘴!把我吃的骨头都不剩!」「我当时失去理智,我那次差点被开膛破肚,经常会失去理智,半夜梦游什么的。
那次把你从宾馆拉回来,一顿折腾忘记泡冰水了,所以——」「你这个解释我听了一万遍了!」胡黎黎一脸绝望。
「反正你丫以后也不会是个好东西,学习也差劲,就是个废物,老娘今天为民除害了!」「我才14岁啊,妈,我又不是有意的!」我此刻声音都变成哭腔了,跪着膝行而前,直到胡黎黎的脚下,扬起头等着养母的审判。
「我踏马当初就应该单身,信了什么厮守终身的鸡汤,嫁给了高深这个带着小孩的王八蛋,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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