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早上,还在半睡半醒状态的我,听到房门被打开的声音,我明白是母亲打开的,除了她,不会有其他人。不知道母亲要做甚麽,但因为可以晚点进学校,所以就还是继续睡我的,母亲搞不好只是想进来看看我,或者是拿想甚麽东西吧。也不知道母亲在房间内呆了多久,忽然听到母亲在对我说话:“碧达,今天可以帮妈妈准备牛奶吗?”此时的我,因睡眠被剥夺,有点不耐地回答母亲:“妈,对不起,我还想再睡一下。”母亲轻声地回我一声“喔。”
就离开我的房间了,我也继续补眠。
第三周的第二天早上,一样地,在我睡醒参半的时候,母亲又再度进到我的房间来,然后开口问我:“碧达,今天可以了吗?”我明白母亲在说甚麽事情,但因为太累加上连续两天被中断,我抱怨式地回答母亲:“妈,篮球训练真的很累,我需要多休息,不然早上上课会打瞌睡。”母亲听完,应该是知道这样的要求会影响到我上课,于是回我:“好吧,那妈不打扰你睡觉了。”之后母亲就走出我的房间了。我以为母亲听到我这样回答她,她就会明白了,结果到了第三天早上,还是走入了我的房间,开口问我:“今天一样不行吗?”我已经连续被吵三天,真的都有点愤怒起来了,我连回答都没回答,就直接将棉被往我头上盖住,不想回答母亲。过了一会,听到开门在关门的声音,我明白母亲走出我的房间,但因为有点愤怒,让我的睡意消失大半。
躺在床上的我,回想起母亲这几天的失态,心裡纳闷道,不就几天没喝到精液牛奶吗?忽然有个邪恶的计画出现在我脑海裡,或许这个方法可以满足母亲,也可以让”喝牛奶”来个大突破。第三周的第四天早上,果然跟我想的一样,母亲又进来我的房间了,很快地就开口问我:“今天呢?”如我预料般的问题,我假装不耐烦的样子,用手将棉被掀开,掀开的部分只有我的下半身,并回答道:“妈,妳这样每天问很烦耶,妳自己来好吗?”我闭着眼等母亲回答,大概十来秒母亲用着高分贝的声音骂道:“你在胡说些甚麽。”我有点被吓到,马上用手将棉被重新将下半身盖好,但没有回应母亲。就这样我跟母亲都沉默了好一阵子,这沉默,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但有点难熬,也不知道这沉默过了多久,在一阵开门再关门的声音,才打破这尴尬沉默。我也自讨没趣的,没多想就继续睡。
第三周的剩馀三天,母亲都没有出现,了解到是昨天的说法,让母亲不悦,所以她没出现,但我自认没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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