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他才知道,自家儿子做的好事,已经传得满城风雨了,几乎是人人皆知,十个人里头就有七个人,在谈论这个。
想来也是。
房遗爱这一行为,在古代是十分出格的。
长安从不缺吃瓜群众,媒婆又是靠嘴吃饭的,八卦属性绝对爆表,房相之子的身份又特殊,而且他还跑来那么多家,加速了消息的传播,很快便成了城中的谈资。
所以经过一天的发酵,事情早在长安城内传开,成了长安最热的话题,也引起了很大的轰动。
“房遗爱此举,与礼教不合,房家还有没有一点家教?”
“要说房相也是位贤相,怎就教出这样一个儿子,真是家门不幸啊。”
特别是一些迂腐的文人、老人,对此都持批判意见,谈论中,不免会带上房玄龄,或是涉及房家。
听着马车外的声音,房玄龄脸色越来越黑。
房玄龄回来房府,气呼呼的,直冲房遗爱院子而来,指着他的鼻子质问:“孽子,你都干了什么!”
城中的消息,房遗爱早已知道了,说实话,有点意外。
他也没有想到,消息会播得那么快,一天时间,偌大的一个长安城,搞得尽人皆知了。
不过,他也没往心里去。应该说,作为一个现代人,房遗爱并没有意识到,自个做的事多么惊世骇俗。
“您都听到了……”
房遗爱嬉皮笑脸的,想要搀扶房玄龄坐下,安抚一下他,“多大点儿事啊,用得着着急上火的吗。”
房玄龄一把甩开他的手,“多大点事?若人人如你这般,视世俗礼教于不顾,国家还不乱套了!”
“如果不是陛下告诉为父,我还被你瞒在鼓里呢!”
被指着鼻子一顿说教,房遗爱也来了脾气,他从不是逆来顺受的性子,选择了据理力争,“我寻找自己的幸福,怎么了?”
他昂着头,一副不服输的样子,说得振振有词。
“胡闹!婚姻大事是闹着玩的?”
房玄龄是传统文人,他接受不了,儿子这种冲破礼法的行为,“自古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有自己上门提亲的?房家的脸都叫你丢光了!”
“是脸面重要,还是你儿子的幸福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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