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我想起先前,张凤棠说不顶用的那句话来。
或许是总对张凤棠有一股敌意,在知道她被自己的儿子‘弄上’后,我比谁都期待陆宏丰有一根堪比猪蹄大小的老二,好让我竭力的幻想,她被插弄得叫苦连连的下贱不堪,可亲眼看到,无疑是让我失望,就那比我还小一号的东西,对于张凤棠这样一个性润多年的成熟女人来说,是无关痛痒的,可当陆宏丰撑开张凤棠白皙柔然的大腿时,我又是如此的期待他们那刻的交合。
人生,总是充满遗憾。在陆宏丰压上张凤棠的身体时,屋里的灯熄了,黑暗成了唯一的主宰,可空旷中,张凤棠那一声如被撞击的急促闷哼声,又是那样的让我着迷。性器抽拉惯有的‘噗呲噗呲’声,并没有传来,只有席梦思床不堪重负的‘吱呀吱呀’,是那样的急,那样的有力。
屋里比外面的夜色还暗,让我睁大眼睛,都捕捉不到一丝身影,为了窥探人性的斑驳,我也如同坚持着一种不知名的仪式,未曾起身。
女人的快感如何,在那时对我而言,是完全陌生的,唯一能让我们鼓舞的,是身下的女人受力时,发出梦呓般的声响,想来陆宏丰也是如此。在张凤棠的呼吸急促得赛过了床的吱呀,依稀听见陆宏丰闷闷哼哼的问了句“妈,是不是顶用了”母亲这个词,在大多数孩子的印象里,是神圣不可侵犯,严肃不容质疑的,可在那个夜里,又失了人们赋予她的含义。在急吸了两口气后,张凤棠轻语到;“还不够长”多年的记忆里,我从没见张凤棠用如此平淡的口气,去说一句话过,形容不上温柔似水,爱溺如漆,却和白日里大为不同。
黑暗里,男女交媾的声音越来越大,在我眼前构成了一副我自认为的画面,张凤棠努力的大岔开迎合的双腿,一手挽着陆宏丰在她身上酣战的身体,一手抓住身边折叠的被角,拱着腰身,向上仰起了脖颈,那张形显刻薄的嘴唇,颤抖得似紧似舒,一双凤眼羞闭,睫毛扑闪得似梦似醒,而陆宏丰,像一只拱地的小猪崽,跪趴在她丰润的身上,两手从她腋下插过,箍住她宽润的肩,嘴一刻不停的在她软弹的乳房上吸弄着,而两人结合的部位,又是另一番景致,她肥厚的阴唇里,似有似无的分泌着甘霖湿液,两瓣形似蝴蝶的褐色嫩唇,一翻一闭的接纳着陆宏丰紧追猛赶的老二,两臀丰满的肉壑被撞击出肉闷的细小响声,分离时又拉出似有似无的丝线。
我肆意的幻想着,以至都不知过了多久,黑暗依然如一张铺-->>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