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莞尔一笑的扭扭身子,再轻轻拍拍我紧抱她的手,就不会发生后面的事情,躺在母亲温软的背上,像是投身进一片温暖的海洋里,能消除我一切可能的暴躁,很让我喜欢,也不想就此打破。
可母亲的话,让我想起了陆永平和母亲淫贱的种种,我的所有不甘,又都是从此处而来,他那晚三次的问话,想不想睡张凤棠,就如同把一个我并不喜欢的玩具,甚至有些厌恶的,而他也并不在意的物品,甚至他自己都嫌弃,搪塞进我的手中,那本该是我的,一直装在心里珍藏爱惜的,却被他夺取霸占着肆意的玩弄,带我去看张凤棠和陆宏丰的苟合,更变成一种讥弄我无能的行径,刺激着我易怒的神经。
心如烈火的我,手向上一抓,母亲饱满丰挺的乳房,就裹在了我的手掌里,一捏一揉,弹软备至,而母亲也猛然起身,温馨的母慈子孝画面,就这样被打破了。
母亲扭过身,冷着脸怒斥着;“严林,你抽什么疯”极度的委屈,瞬间将我的肺腑占满,父亲曾说过,他花了三年的时间,才让母亲心里有了他,可我一来,就成了她心里最爱的男人,其他人是生是死,是喜是悲,她都不甚在意,母亲的眼中只有我,那么哺育我长大了的乳房,为什么从此就成了我不能片及的绝对禁地,而陆永平却可以趴在上面又吸又舔,把玩如附,我甚是不解。
我一声不吭,怕发出一丝的语气,就变得卑微如蚁,依旧把母亲死死的抱在怀里,嘴向她细嫩的脖根,疯狂的吻去,我像一个暴徒,肆意而又残忍的掠夺着我想要的一切。
母亲是抗拒的,拍打着我已经厚实的背脊,那一晚,我疯狂得彻底,早已忘了痛是什么滋味,心里的岔愤难平,是我所有的感觉,直到我不要命的坚持,抱着母亲摇摇欲坠的身子,往她和父亲的卧室推去,母亲才靠在我的肩头,僵硬嗓音着说;“陆永平是混蛋,你是个混球”那么一瞬,我心里充满了痛恨,恨自己的狂悖,恨自己的愤凯,可人的眼睛红了,心就黑得彻底,那晚的我,眼睛红得透着血丝,我也不想在陆永平面前,总那么狼狈无激,看他得意洋洋的黑廋脸,喜气盈盈的鲶鱼胡,却忘了我的无知,伤透了一个爱我如命的女人。
推搡着来到床边,母亲也知道倒下去是什么后果,使足了全身的力气,双手撑在我的胸口,一下把我推了出去,我红着眼,泪水倾涌,牙关打着意气难平的颤,是那样的身形狼藉,无助又寂落得如被舍弃的婴孩,渴望眼前的温柔细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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