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起来嚣张跋扈的我,毕竟少年不知愁滋味,没几天就把那些事给忘了。
吃腻了拍黄瓜,正值深秋,田间地头有太多的美味了,放了假,就跑到小学敲起了板栗。
学校里那些贪得无厌的老师,把能要的早早收了仓,挂在枝头上是些仰着脖子也望不到的,这就是一群爬得比猴子还利索的我们,最后被遗忘的胜利果实。
集体行动,当然有明确的分工,被密集得像仙人掌球的刺苞扎过几次,我当然不愿意站在树下挨打,一来到树下就迅速的爬了上去,拿着竹竿就一通乱敲,一个个形同刺猬的风板像下冰雹般,把树下的呆逼们扎得鬼哭狼嚎。
等王伟超怨声载道的跑远,我也失去了光明正大欺负他的机会。
敲敲拣拣了半小时,每人都收获了三四斤,几餐的板栗炒鸡肯定是够了。
最让我开心的,是王伟超他们都光荣负伤,大家还不能怨我。
看着呆逼们额头上隆起的包,和那密集的小红点,别提我多高兴。
回到家,母亲不在,和她和好如初后,我就放下了警惕。
根本就没把星期天她不在家的疑问放在心里。
栗苞我都是对着王伟超敲的,还没等他捡完,我就连敲几杆,他当然被砸得很不服气。
苦着脸和我回了家,两大包破麻袋捆起来的板栗苞往门口一丢,就相约去河边钓鱼。
年幼的我们有太多的乐趣,尤其是在即将成年,这最后的时光里,浑身有使不完的活力。
好像再不发疯的玩,就没机会了一样,同龄的我们大多如此。
当我和王伟超背着鱼竿走到村口,立马跟上来几个呆逼,这里面最奇葩的,当然数蒋婶的儿子,赵新明,我们爆笑点一般都由他挑起。
少年的报复自然没成人那么极端。
我刚把鱼漂放到水里,王伟超就提着鱼竿猛打,水珠时不时飞溅在我脸上,跑进我眼里,弄得心浮气躁。
一个抓一个躲,不一会我们都哈哈大笑起来,有时候人于人之间的欢乐就是如此的低趣味。
赵新明的鱼线被老鼠咬断了,他就如驻提的河狸,抱着竹竿坐在河边,用嘴和手栓着鱼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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