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到下的燥涩,我向现实妥协了。
行色晚将秋,交情老更深。
白天把王伟超扎得满额红疮,晚上我就跑到他家蹭饭了。
王伟超家里干干净净,厨房的瓷碗也擦得亮白,显然我错过了饭点。
好在他家父母都知道我和家里时常怄气,在和王伟超越打越近后,他们对我闷死不低头的个性也相当了解。
王伟超的姥爷是个讲究人,家里多生多养,四个儿女以金银铜铁顺列而下,瞿铜嫣是王伟超的妈妈,在娘家排行老三,从记事开始,就有个分外响亮的绰号,研成饼。
她自己应该也很嫌弃吧。
吃过了蛋炒饭,对王伟超的妈妈一顿谦虚的感谢,放下筷子后,我就有种深深的疲惫感,恨自己,恨陆永平,怨母亲,而这些我都无能为力,唯一能让我报复的,只有陆永平而已,但很可惜,我的反击和抗争,对他是微不足道的。
下午的一切仿佛并不存在,王伟超的脑门奇迹般的恢复了,生命力惊人得没留下一颗红点。
我想或许是昏黄灯光的效果吧。
我怔怔的盯着那七十瓦的灯泡,感觉那散射而出的凄惨味道是有道理的,这个世界好像就是由悲伤总成。
王伟超逼屌逼屌的把我拉进房,连跟他爸妈的招呼都懒得打,很有占山为王,唯我独尊的气势,看得我一阵羡慕。
“精彩的马上开始”房门一关,王伟超的屁眼像被充了气,有点亢奋莫名,估计一巴掌拍下去,他能蹦个丈八高。
对于一个初三的男孩来说,能让我们引以为豪,又兴奋既胆怯的,无非是发现父母不想让我们接触的秘密。
但那时就算让我看淫女艳后,我都失兴阑珊。
像被快掐死的蛤蟆,我大瞪着眼,有气无力的问;“啥啊”打开电视,王伟超当着我的面就开始脱裤子,当他掏出比我小一号的老二,我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寒毛都炸了起来。
他这是要干什么,要我和他一起看欧美教育影片,撸得起飞吗?这狗娘养的为什么硬昧着良心把我给扯进去。
他一个人尽情的摩擦不好吗?这世道真是世风日下。
我无所适从的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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