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母亲(shzhwsy改写)》

我和我的母亲(24)(3/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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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等的时间不长,但对于我来说却是极远,有了上万光年的距离。

    很可笑,但我却很执着,哪怕在知道这些与我无关,也不该是我来质问这些的情况下,还依然在苦寻着答案。

    母亲戏谑的嘴角越伸越开,应该算破裂才对。

    她开口了;“你想知道什么,想问用了什么姿势,我会不会舒服,有没有愧疚吗?”那种低沉与无力,嘲讽与倔强,像变成了实质的物体在耳洞里穿梭、回荡、放大,感觉心像是跳在和另一个声音在共鸣。

    于是我忍不住崩紧脖子低音长吼了几声。

    直吼得喉咙沙哑,颈部的肌肉发生剧烈的疼痛才停歇。

    感觉像自己存在的世界有了裂痕。

    窗外的月色依旧明亮,樟树的叶子依旧莎莎做响,猫的叫声似乎也高亢了,狗的吠声也不再低吟,一个个在屋前瓦后仰颈高鸣,好让人绝望的一种欣欣向荣。

    只对我是如此吧。

    有愤怒在汹涌,有不甘在嘶鸣,但我不知道他们从何而来,该去何处。

    有的轻轻地,有的重重地,但无一例外,都在火热的胸膛里堆积,翻滚,涌动着久久不息。

    母亲抬起头,盯着眼前熟悉的屋内布饰,似是检查有什么遗漏,轻轻的扫了我一眼。

    脑袋枕在膝盖上,脸藏在阴影里,像只被惊吓住的鸵鸟。

    腿抬高了,空间就扩展了开来。

    母亲宽大的白衬衫钮扣稀疏,一折一撑间,他们蓬松得胀开了,露出她修直脖颈的线条。

    那精致如玉般的肌肤,搭着两侧略露的细肩,有着不一样的白嫩感。

    一片雪白往下是较为宽松,隐隐露出半乳的领口,有更为鲜白的肌肤藏匿于细嫩之下。

    灰暗在床单和毛毯之间耸立起一道弧度,像十里外山脚下国道的过车甬洞。

    越往里越深,越深就越模糊不清。

    看不清,但我知道里面有什么。

    一片雪白温香里,一处粉红鼓涌。

    那里有温软,有潮湿,还有怎么都抹不去的丝丝粘稠,那是刺痛我心扉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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