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
挪了挪身子,我靠了过去,人总是贼心不死的。
睡梦中的母亲,颤颤巍巍的手探了过来,更像是黑暗中寻找救赎的安慰,搭在我的腰际,余力轻欢。
我感觉自己从没那么乖巧过,像条粘猾的鱿鱼,顺势就依附进母亲温软的怀中。
迎面轻抚脸庞的悠悠气息,吹得我心慌意乱,手臂上挤涌而来的温软,刺激得我老二杀气腾腾。
更让我惊惧的是,母亲修长的一条大腿,轻缓的勾在我僵直的屁股上,而直挺挺的老二,正剑拔弩张的对准母亲羞答答的肉谷。
很怪异自己的灵敏异常,我赤裸裸的龟头,似能感觉到那柔软唇瓣中,自由缓呼出的淡淡湿润。
口干舌燥中,我内心的贪婪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做贼总是心虚的。
我虚伪的安慰自己这没什么,可依然怯懦的紧闭上了眼睛,我很怕一不小心抬头,就迎来母亲明晃晃的眼神。
拱了下手臂,弹软温滑,我一阵激动,母亲居然没带乳罩。
窗外明意渐新,鸡鸣狗静,似乎立马就要大亮起来,我开始焦急了。
偷香窃玉听起来很美,可只有身临其境的人,才知道当时有多紧张。
我在燥热气息中探索的手,哆嗦得厉害。
指尖刚触碰到底裤上方的一丝杂乱,正迫不及待的往隆鼓的柔软里摸索时,母亲轻轻的蠕嗯了一声,搂着我的玉臂也紧了紧。
这让我一个激灵,头发都竖了起来,感觉很造孽。
我皮糙肉厚,如果母亲愿意接受我的挺进,事后我不介意让她毒打一顿,可我惧怕那猛然间对峙的冷漠眼神。
这是种很矛盾的心情。
摒住了呼吸,小心的挪开了点距离。
我也是鬼迷心窍,额头的汗水倾如泉涌,心里却没有放弃紧张得心揪的行动。
很努力把一切假装都静止了,直到感觉母亲不会再有进一步的反应,我才松了口气。
睁开躲闪的眼睛,仰头看了母亲一眼,她似乎还在梦中,乌黑秀发散在枕上,看起来特别温婉雅丽,有着卓著的欺骗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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