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支吾吾说不清楚一说气滞血瘀又说邪毒外侵问他怎么办他又说不上来着实是个半吊子……”
魏楚越听韩牧川说得怨念深重就知他肯定着急坏了伸手轻轻抱了抱他说道:“我这不没事吗?”
“哪儿没事?你昨夜在山里那么坐了一夜就是个寻常人都熬不住况且你伤成这样?”
“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韩牧川我怎么从前不知你能这般唠叨?”
“阿越……对不起……”
“打住!最不爱听这个。
”魏楚越将茶碗塞回韩牧川手里抬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和脉象道“你的伤才该养着忧虑过甚你的内伤一辈子都好不了。
多喝些水早点睡明早再服一贴药咱们就回卞城。
”
韩牧川点头应下前事不再提却说起了另一桩事情:“白雀差人送信来了你一直昏睡我便私自看了。
”
“怎么了?”
“秦棠还没寻到账册但蔡靖山为了保命跟他做了笔交易将元涛买凶刺杀秦棠的证据交了出来是当时贺宣留下的。
”
“呵这老狐狸我就说他有恃无恐。
原来是贺宣那首鼠两端的东西一早将元涛卖了……”魏楚越话说到一半突然顿住微微皱起了眉头。
“阿越你想到什么了?”
“贺宣有个弟弟……”
“所以呢?”
“当初贺宣会被蔡靖山套进自己的口袋里就是为了这个亲弟弟。
蔡靖山能将贺宣拿捏得这么好能将大笔银子挂在贺宣名下说是信任不若说都是贺宣这弟弟的功劳。
蔡靖山多疑他能用贺宣还是用在这么要紧的方定然是认为万分妥帖的可贺宣既不是他蔡家的家生子又不是徐州人蔡靖山能如此信任定有原因。
秦棠在蔡靖山这里碰一鼻子灰不若我们从这贺宣弟弟处下手或有迹可循。
可有笔墨?”
韩牧川点头立刻下床给魏楚越点灯研墨。
魏楚越简单将自己的猜想写下塞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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