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丢出去算了,结果不知道怎么的,越看它越觉得美味,我们每天下午不能出门,我也没其他事情干,昨天下午不知道怎的就觉得好饿,然后那土观音还正好摆在桌子上,我就盯着它看啊看啊,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那东西已经被我啃得只剩点泥渣了。”吴闻摁着太阳穴,“那你有试着催吐吗?”“那东西就一块泥啊,我生嚼着吞下去了扣都扣不出来,就哽在我嗓子眼,今天早上起来的时候嗓子就变成这个鬼样子了。”钟念哭丧着说完,“你说我会怎么样啊,我会死吗?”“我不知道。”吴闻实事求是的说。
“不行啊,你可一定要救我!”钟念眼泪一下就出来了,晃着吴闻不肯撒手。
严金看了眼吴闻这边的闹剧拿出张纸,是那天用来记录吴闻所说的歌谣的纸,“有了,你现在这个状况让我想到这几句。”他读了一段:“小阿姐,模样俊小阿哥,会唱歌盂兰盆,恋朦胧。
来年约,小土坡。”钟念的面色更加灰败,“我现在吃了观音丘姑且也算是个会唱歌的了,是不是得约见个小阿姐然后中元节的时候给埋土里活葬了?那歌谣我都看了好几遍了,什么小土坡啊,明明就是坟丘嘛,还挂彩飘穿殓衣什么的。”“那倒不会。”吴闻也不知道他是哪里来的自信,但他还是说了,“不想死的话也不是没有办法,你只要在盂兰盆节之前逃出去就好了。”“是啊。”钟念也不再萎靡不振了,“离中元节还有一个多月,找到办法逃出去就好了。”林岛听吴闻这么说,深沉的看了他一眼,吴闻在她的视线里无奈的摇了摇头。
林岛有点心有灵犀的感觉,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是打算当着所有人的面把他知道的事情都说出去了。
“你们听我说。”吴闻清了清嗓子,说了些足以让这群人惊讶的话。
其实这些令人难以置信的话也不过只是吴闻知道的其中一部分,更多的令人无法接受的东西,比如镇子上的人早都死光了,比如那些人每早都要去上香,这些要等这些人自己去发现才好,他就没说。比如他在未来看到的那些事他更不能说。
他只是告诉其他人,陆易没有死,他只是失踪了。嬷嬷则是和他们能否离开镇子有莫大的关系。另外,又说到了先生的小洋房。
吴闻尽量忽略因为他提到了先生小洋房之后那四个人又变得古怪了的眼神,只是说嬷嬷和小洋房都是需要他们这些人着重调查的地方,他们这些人从明天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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