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声音的陪伴,这下水道中少了很多乐趣。不知哪个有恶趣味的黑衣人搜集了不少小石子儿,掰开陈的五趾均匀地塞了进去,然后还把多余的石子儿硬塞进了陈的绑腿之中。陈举步维艰,蹒跚着拖动身体向前,石子与皮肤摩擦发出沙沙声,紧接着的就是陈鳞次栉比的浪叫声,一声比一声要尖锐刺耳,一声比一声要穿刺入心。陈后悔着最初没能多叫嚷几嗓子,现在引来了这般麻烦。男人们就喜欢这种声音,甚至故意把道路两旁的石子儿踢到陈要经过的路线上,让她的手掌也同样感受着非人的疼痛。她一只手上戴着手套,另一只手上什么也没有,与阴暗潮湿的下水道地面直接接触。
陈颤抖着微微抬头张望,确定自己与目的地的距离。她看见一旁有个黑衣人正提着自己的两只鞋子,他将两只带着白斑痕迹的黑色鞋垫抽了出来,继而把鞋子套在自己的阳具上,均匀地为陈编制新的“鞋垫”。
沉重的大门被推开的过程中伴着铁屑与青苔,众人欢呼雀跃的喝彩声会让人产生一种在授勋仪式的错觉。
“欢迎报道,陈。”
一个颇为熟悉的男中音开口后,房间里瞬间安静下来。他就是那个在办公室里发号施令的人,这群人的头目。
萨卡兹松开了手,陈勉强撑起身子,吃力地站起来。她原地转了一圈寻找用于逃生的隐蔽出口,可惜却一无所获,最先映入她眼帘的是一张挂在房间最中间位置的黑蓑组织合照,乌压压的人群中有十几个人的面部上被红油漆打了大大的叉号。她打量身前这个黑衣男性,确实与合照中最左边位置的那个被标记的人物相吻合。
“你们是黑蓑的人?”
“不愧是陈警司,问得好!”男人双目放光,抑扬顿挫的夸赞让陈不明白他到底打得什么算盘:“我可以告诉你答案,不过代价是杀了你。”
“大可不必,施耐齐。”陈的面前突然闪出一个黑衣身影,从他的动作可以看出是萨弗拉族的没错。陈下意识地护住尾巴,盯着他的一举一动。萨弗拉人接着说:“我们是『告密者』,为了个人安全嘛建议陈小姐不要将我们与黑蓑混为一谈。当然,只是建议。”
“非法结社,又是一个可以把你们送入法网的罪名!”
陈还是不明白在这里法律是最苍白的东西。
“咳咳!”
上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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