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瘦小的家伙对着少女日常穿戴的手套发清了几次,他们甚至已经忘记少女的热裤还在他的手里。
同样是为了凸显陈警司的威严,他们特意拿出了原先掠夺走的赤霄,奉还给陈。不过陈与爱刀的重逢场面可算不上温馨——陈的双腿被再一次的掰开,萨卡兹握住赤霄,将剑柄强塞进陈的菊穴。
“啊啊!不要——啊啊啊啊啊啊!”
陈痛苦的表清狰狞着,无助地摇晃身体,锁住她的四条铐链发出嘡嘡啷啷的碰撞声。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像是被撕开了,坚硬的剑柄插入到无比紧致地菊穴,任凭陈的挣脱却纹丝不动。萨卡兹别用有心地将剑柄塞入的距离再次增加,一股热乎乎的东西流到了他的手上。
“呸,恶心!”
他那只手打了陈一个耳光,再将那热的液体抹到陈的唇边。
陈失禁了,淡黄色的尿液顺着剑柄流下,除开流到萨卡兹手上的部分,其他全部浇注到了赤霄的剑身,赤霄也仿佛通灵般共鸣,赤红的剑刃变得暗淡失色,被陈尿液缠绕着,受洗般重塑灵魂。
一把堕落的剑和即将堕落的人。
【咔嚓】这就是摄像机拍下来的第二张照片。
“在我老家农村啊,一般宅子的大门上都刻着龙首,上面还挂着一个特——别——大的环。”
这是一个炎国人,也许他不过是在分享自己家乡的故事,不过他的描述很快就激起了两三个好事者的兴趣,两个铁环几分钟后就送达了现场。
铁环不是闭合结构的,存在极小的缝隙,缝隙两端头上被打磨得很为尖锐。
他们双目对视,一个笑容便心领神会,齐步提着铁环像陈走去。
“不要,不要啊啊啊!求你们……啊啊啊啊啊!”
没有人理会陈的哀求,他们提着陈的乳房,狠狠挤压着以便抓握。锐利的铁环刺破了胸部光滑的皮肤,陈敏感的乳头还在发清,乳汁伴着鲜血喷涌而出。
【咔嚓】施耐齐走过来按下快门,让摄像机保存下了这张美妙的图片,他还声称要将此图寄到炎国建筑杂志上刊登。
“我最喜欢这一张。你呢,陈sir?”
“不……要……拜托,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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