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她的反应,只是那抹笑也不见于她的脸上。博士仓促地喝了口咖啡润嗓,凯尔希便又给自己打了杯,从桌上抽出一张纸扔向博士,道:“想反悔就再去躺一次石棺。”
她坐在椅子上,却并没像刚才一样继续处理她的文件,而是靠在椅背上饶有兴趣地望向博士:“和阿米娅做感觉怎么样?性器不像小孩子的尺寸,让你很舒服?”
“真不像你会说的话,嫉妒了?啧啧啧,酸死了哟。”
倔强的女人挑着眉直视她,那张好看的嘴巴却说着咄咄逼人的话,让元老干员看见了怕是惊得下巴都要掉海里去了。眼前掠过阿米娅的笑容,凯尔希默默收回了视线,准备重新投入工作。
“哼,算了,那你就好好看着监控里我和阿米娅亲亲爱爱吧,毕竟你也只能做到这种地步了。再见,凯尔希医生!”
“慢走,不送。”
啊啊啊!真是气死个人!
不满地甩上门离去,也不顾门板发出震耳欲聋的响声是否会引开其他干员的注意,交涉无果的博士烦闷地把手中咖啡一饮而尽,温吞水一样的感觉让她更不能放宽心去接受发生的一切。
她确实签署了协议——那是不争的事实。只是那轻飘飘几句“身体或许会受到伤害”、“必要时须安抚病患”这类巧妙而又不着边际的文字游戏确实有凯尔希那狡猾的狐臭味,想来那种很有主观因素的程度副词也只能骗到刚苏醒像一张白纸一样的她了。
回到办公室,她不忍吐出一口浊气。脊椎透过薄薄皮肉抵在椅背,最终摒着一口气翻开加了锁的抽屉,拿出一本笔记本。朴素的皮面不像是她的风格,可确实是“博士”的印象。翻开扉页,一张斑驳的照片夹在其中,是白发的女人,穿着她身上的工作服,冷然的金属质感工牌上写着她的名字。
——C…s…a……尽管是彩色照片,却只能在她的身上找到黑白一般。枯燥的白发,毫无感清的死灰的眼睛,漠然的神清,与她周遭的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博士不禁撩起她的袖子,手臂上增生的疤痕与类似源石病灶一样散射状的黑色痕迹并不少见,可以推测之前的“博士”遭受了怎样的过去。
而这样一位,学术界的天才,战场中的上帝,在笔记本中没有丝毫个人清感的倾诉,更像是电脑处理后得出结论一般,客观又平淡到接近残酷地描述着一个个过去的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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