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软弱的部位就在敌人近在咫尺的手中,这种清况,反倒唤醒了她的危机感,开始为自己的耳膜有可能被摧毁感到了紧张。耳朵过于实在的感触,使得赛菲尝试冷静的想法失败了。偏偏她越是不想在意,意识就越是集中在被侵犯的耳朵内。
在这种恶性循环下,发丝很快就来到了赛菲的耳朵深处。在靠近耳膜的地方,打转的发丝触动着极为敏感的器官,耳膜上的震动传达到了大脑,大脑又对敏感部位受到直接触碰,发出了“害怕”的反应。
耳膜是相当接近于大脑的感观,但是它有一种异于其他感观的敏感程度。大哥比方来说,就像小时候趴在妈妈大腿上,在母亲呵护般的掏耳朵中,一边感受着耳朵的舒适,一边缓缓入睡一样,在好几秒的瘙痒中,仿佛查觉到耳朵不会受到伤害似的,身体对于头发入侵的感觉,慢慢从“害怕”,变成了享受。就像明知发痒的地方不要挠一样,抓了之后虽然对皮肤不好,可舒服就是舒服。现在菲利多姆对于赛菲耳朵的侵犯,大抵就是如此的感觉。赛菲并不想承认,身体却老实的做出了反应,她的身体逐步的放松下来,意识仍然集中在耳朵里。舒适的触碰都快让她忘掉了正被敌人抓住的事实,仅仅享受着从耳膜直达大脑的最直接的感受。
菲利多姆笑了笑,故意让发丝又离开了耳朵的深处,再度在耳道之间上下打转。尽管这样做也很舒服,赛菲还是觉得方才在耳膜处的骚动最为舒服,已经体会过那种感觉的话,耳道的清扫就完全不值一提了。不过,舒服归舒服,赛菲才不会为了这种感觉向菲利多姆屈服。菲利多姆也知道,他就是想看看赛菲因为得不到满足时一闪而过的遗憾罢了。
“我的服务还好吗?”
菲利多姆戏谑的问道。赛菲不答,不屑的哼了一声。
“真是不坦率。”
菲利多姆不在意的笑了笑,突然分裂头发,本只有几根的头发瞬间变得跟毛刷一样,再一次侵入到耳膜处,随后快速的旋转起来,无数的毛发在耳膜和附近的皮肤上,触动着遍布耳内的神经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没有做出准备的赛菲顿时伸直了脚尖,咬紧牙关反应激烈,明明被菲利多姆的头发强行固定住了,还是能看到固定架在猛烈的摇晃。好在菲利多姆不管在什么清况下都可以精密的操作,无论赛菲的反应多么大,菲利多姆的头发都没有伤到耳朵里的任何一寸部位。
其实常人借助工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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