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硬起来。
这种硬度都让我大吃一惊,本来在同龄人里面我的不是最粗壮的,但却是最长最刚硬的,不用看就知道,它现在已经深红似血,蜿蜒的血管如图腾般的爬上了柱壁,犹如一件等待出鞘的神兵。
我彻底懵了,痴呆在站在马桶前大概五分钟了吧,这可不是小便该用的时间,突然又担心万一岳父夜起看到这一幕我该如何解释?潜意识告诉我,现在立刻回到床上去,避免发生更加无法控制的局面!只能心一横,装作未醒的样子,扶着墙尽量弯下腰想要把这根羞耻的东西藏起来,结果是徒劳的,我每迈出去一步这羞人的东西反而东张西望起来,以前引以为傲的长度现在却恨不得一把掰折,它不停的晃着,拍打着我的大腿,甚至拍出了响声,在这寂静的午夜清晰的传了开去,眼角的余光敏锐的发现岳母的脚趾瞬间紧紧并拢着缩在一起,但没有抽回黑暗中,应该是怕动作稍大弄出来响声吧,当时我还有空佩服了一下自己的视力,现在想来都无法理解。
步子不敢太大也不敢太快,像一个剑客突然悟出绝世剑法一样,发神经似的兴奋的挥着剑远去了。
和预料中的一样,在随后的几天并没有任何尴尬存在,她以为我根本不知道,保持着一个岳母该有的关怀和照料,不曾想,她所关怀的人却是真正隐藏在黑暗深处的一匹饿狼,竟然对她有了一丝邪念道德沦丧的饿狼。
我深深的自责过一段时间,甚至在网络上搜索有关对岳母这种不伦感情的话题,想从根源上找出结果来,我怕我真的是一个变态的人,庆幸一段时间后这种观念慢慢扭转了过来,本来嘛,正是血气方刚的年龄任谁看到那种诱惑的场面都会有生理反应的,毕竟只是想想而已,我安慰着自己这件事就澹忘开来了。
不记得是哪一天,我着急出门,忘了拿东西满头是汗的跑回来在门口叫着,妈,我东西忘拿了,很急,快点递给我。
她嗯了一声,踢踏着紫色的拖鞋跑到门口,嘴里还埋怨着这么大人了天天丢三落四的话语,伸手把东西递到门外,我发誓她是真的替我着急,不顾其他的帮我拿东西,反而忘了她的睡衣扣子根本没有系哪怕一颗,傲人的双乳因为过于丰满轻微的摇摆着,大片的雪白翻滚着浪花,褐色的乳头沉浮着摩擦着丝质的睡衣,居然坚挺起来了,我目瞪口呆,一时忘却了伸手去接,愣着干什么你不着急呀!岳母急切的催促声把我的魂魄从那座壮丽的山峦中拉了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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