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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少年听了这话,脸上犹如春风拂过,冰雪消融,再也做不出严肃的样儿来,笑着骂道:“臭小子,惫懒,狡猾,无赖。”
青衣少年摇头晃脑的吟哦:“贪吃贪睡不干活,孺子可教也。”
黑衣少年飞起一脚朝青衣少年踢去,青衣少年早闪开了身子,两人追打着走远了。
************大吴中平十四年,腊月二十一,申时。
淮阴王秦玉兴冲冲地回到他的王府,快步走向后宅,因为他的喜悦需要有人跟他一起分享。
小太监木木在一旁躬着身问:“王爷,今儿您要到哪位夫人的园中歇息?”
秦玉略一思索,道:“梅园吧,阿阮园中的红梅这几日该盛开了,去看看。”
“喏”
阮夫人听了信,急忙迎将出来,见秦玉龙行虎步,一脸喜气,当下撩起裙裾,盈盈下拜:“殿下这般高兴,定是有喜事了。”
秦玉伸手把她扶起,笑道:“阿阮,你却机灵,说说本王喜从何来啊?”阮夫人眼珠溜溜一转,喜笑颜开地说道:“加官进爵了?”
秦玉道:“孤已贵为王爵,还有什么官爵能让孤这般欢喜”
阮夫人又道:“新纳了绝色佳人?”
秦玉笑了笑说:“孤有卿这等解语花,还需去寻什么佳人吗?”说着,他伸手在阮夫人肤光如雪的粉脸玉脖处摩挲揉搓,轻怜蜜爱。
阮夫人侧着脸儿迎合着秦玉亲昵的爱抚,腻声道:“殿下就会逗奴家开心,鸾凤楼的莺莺、画眉坊的香香、鸣玉馆的怜怜,桂花巷的荦荦,京都风月场中的四大花魁,个个与殿下交心,奴家算什么,年将老色将衰,拿什么去和四大花魁比。”
秦玉尴尬一笑:“阿阮好大醋味,那是逢场作戏罢了,孤心里爱的还是对俺知冷知热,温柔体贴的阮灵儿啊!”
“妾身怎么敢吃醋,只盼殿下记得梅园有一个痴痴等你的女子,就好!”
秦玉看阮夫人越说越幽怨,忙叉开话头,说:“阿阮方才猜孤王今日因何欢喜,怎么猜到一半不猜了”
阮夫人睨了秦玉一眼道:“不为权,不为色,殿下这欢喜,是为他人的欢喜而欢喜,定是与殿下走得最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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