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成了江淮军的战利品。”
秦玉一挺胸膛:“爷当年可是江淮军的监军大人,即便是江淮军大帅也不敢跟爷抢女人。”
“若不是得到爷的恩典,奴家如今就是江淮军某位军官的如夫人了。”
“记得初见阿阮那日,阿阮没有一点儿的惊慌,举止应对,都十分得体。”
“为什么要惊慌,奴家心想:不过是从一个男人的小妾成为另一个男人的小妾罢了。再说也不能惊慌,只有把奴家最好的一面展现出来,让江淮军的某位大人物看中,小女子的下场才不会太惨。惊惶,失态,哭诉,有什么用!德川枫的妻妾们,除了奴家和江淮军将帅各自挑出的几位姐妹外,其他的近百名姐妹均被官卖,最惨的沦落为青楼娼妓,贼寇头子的女人,会有什么好下场!”说到这,阮夫人神情说不出的伤感和无奈。
秦玉抚了抚阮夫人的后背,安慰道:“别伤心了,都过去了。”
“其实谁愿意做贼寇头子的女人,不都是命吗?奴家原来是苏北大族闵家明媒正娶的三少奶奶,可恨奴家所嫁的闵家三少却是个痴人。”
“痴人?”
“他痴迷于修道,按世人说法,那是虔心向道,小女子见识浅,自认为那是痴心。没有一丝亲情,甚至没有一丝人情,娶妻作甚?成家作甚?妾身被海寇掳去那日,那痴人要去蓬莱县拜神,偏偏又扯上妾身一起,结果还没到蓬莱岛就遇上海寇,可怜一船的男人都做了刀下鬼,而一船的女人都遭了秧,被掳回贼寇的老巢,任他们蹂躏。”
秦玉想说什么,最终还是没说,只是继续用手抚着阮夫人的后背。
“妾身当时想死,可死不成,手脚被捆得严严的,口里还塞着布团。到了岛上,贼首德川枫一眼就看上奴家,要奴家做他的女人。”
“不是压寨夫人吗?连戏词都这样唱才是。”
“哼!奴家后来才知道这贼头有一百多个妻妾,娶了这个忘了那个,压什么寨?做他的玩物罢了。”
“你应了吗?”
“开始没应,硬气了一阵,结果那老贼就让他手下一班畜生当着奴家的面轮暴奴家的贴身丫鬟小青,可怜小青嫩葱一样的人儿,被几十个大汉糟蹋蹂躏,那些个畜生脱得赤条条的,如豺狼虎豹,一个起来一个又上去……阮夫人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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