棱露脑,青筋暴怒的物事小心地取出,又温柔地掩好袍子,生怕冷了檀郎,把那昂大物事吞入口中裹弄,舔舐品咂,吞吞吐吐的同时,还不忘仰起脸,巧笑嫣然的望着秦玉。
秦玉舒服得闭上双眼,眼前一片黑暗,感觉却更加灵敏,阮夫人口中又湿又热,一条灵动的舌头吮吸缠裹着敏感的龟头,阳根正一点点没入她炙热的喉管,很紧,紧的不留一丝空隙;很热,热得让秦玉发狂。他想嚎叫,大声的嚎叫。
在黑暗中,很不幸的,他又看到了那一张可恶的面孔。那个恶毒的女人,她头戴凤冠,面目可憎,神情冰冷,阴险,诡异。
秦玉恨那张脸,因为那个恶毒的女人,他的童年没有快乐、没有笑声、没有了天真烂漫。有时候,秦玉甚至渴望有一个人指责他,骂他天真,至少证明他还有着一颗孩童的心。
多少次他满身伤痕,缩在屋子黑暗的角落里诅咒那个女人,诅咒她快点死。
秦玉很奇怪,为什么在最快乐的时候偏偏想起了最恶毒的女人……因为黑暗吗?可他现在不应该再惧怕黑暗了。
……“呜…呜…呜”阮夫人痛苦的忍受着秦玉暴虐的耸动,清涎一缕一缕从嘴角溢出来,感觉随时都可能被硕大的阳物撑爆喉咙,她快要窒息了。泪水从眼角流出来,打湿了粉脸,污坏了靓妆,她看不清男人的脸,柔软乌黑的秀发被男人狂暴的大手揪得生疼,罢了!怎么样都随他吧。
这时她的男人睁开了眼睛……************梅园里的湖心亭建的颇大,亭中可摆下一桌酒席,容十数宾朋饮宴,有六面竹窗,亭檐六角留有十几个排气口,竹窗关严实,也不觉气闷,俨然一个小型精舍。
而所谓的湖,其实是人工挖就的一池清水,冰天雪地,水面早已结冰,站在亭子上望去,滑溜溜整块儿硕大无朋的白玉镜,把景物都映入镜子里。
湖心亭的正门柱上挂着五尺高的一幅楹联,上联写“无意苦争春”;下联书“一任群芳妒”。悠闲的踱步于勾连亭岸的小曲桥,吟诵着傲气凛然的楹联诗词,迎着冬日冷冽的寒风,看满眼怒放的红梅,真是令人神清气爽,浑然忘忧。
此刻亭子里除了秦玉和阮夫人外,还多了两名艳婢。两个乖巧伶俐的暖床丫鬟,一个唤作春花,一个名叫秋月,都是百里挑一的人尖子,熏香暖床,揉肩捶腿,样样体贴周到。更兼怡情助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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