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及啊。可秦玉哭了,他没有嚎啕大哭,却默默的淌泪。
阮夫人愕然惊问:“爷这是怎么了,您别吓奴家!”俩个婢子也是一脸慌乱。
“没什么,爷就是想哭一会儿,爷把你们当作最亲密的知心人,才哭与你们看。”
“有什么不痛快爷只管跟奴家说,别憋在心里好吗?”
“阿阮,你别看爷身居高位,数人之下,万万人之上,可爷受了多少磨难,才有今日啊,恶人究竟能恶到什么地步?你们是想象不到的。爷要不机灵,都死一百回了!”
“啊!”
“宫闱中的龌龊事,就不细说了,只怨我和七哥的命不好啊!”
“爷出身帝王之家,当今万岁的亲儿,天潢贵胄,还不好吗?”
秦玉叹了一声,说:“天潢贵胄又如何,还不如平头百姓呢。至少平头百姓家的孩子生下来有人疼,有人爱。”阮夫人知道他心里苦,玉手轻轻的摩挲着他的额头,不再言语,只是静静的听他说。
主母不说话,婢子当然也不吱声,亭子里只有秦玉说话的声音和炭炉里木炭烧透后爆开所传出的毕剥声响。
“龙生九子,子子不同,同是父皇的亲儿,却分高低贵贱。七哥的母亲和我的母亲身份都很低微,七哥的母亲是一个普通的宫女,我的母亲身份更低,只是宫廷乐坊的一名舞姬。”
“母亲费尽了心机,千方百计的怀上龙种,估计也怀着母凭子贵的心思,可无情最是帝王家,七哥和我的名字勉强进了皇族宗谱,可我们哥俩的母亲都失踪了,不知道她们是被逐出皇宫还是——还是被秘密处死了。”
说到母亲,秦玉原来不高的声音又低了几分。
“七哥和我都不知道自己的亲生母亲长什么摸样,若不是宁淑妃的养育和庇护,只怕在襁褓中我们就死了。宁淑妃是个好女人,可惜却没有好报,入宫十几年都没有子嗣,她把我们当亲生子养育,我们兄北都敬她,真心的喊她母亲,可惜她在三十五岁那年生了一场重病,药石无效,早早就撒手人寰了。”
“那年七哥十二岁,我十一岁。”
“宁淑妃死后,我们兄北在宫中成了其他皇子讥笑,毒打,谩骂的对象。六宫之主殷皇后对我们兄北也是看不顺眼,视我们为野种,百般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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