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的镇卫生所,医生想尽办法也束手无策。
眼看着我再这么烧下去,只怕不是傻了就是死了。
这时候,想起村里还有个美国医学教授,父亲又骑着摩托车把我载回村里。
我记得当时夏建国看了看我的情况,只说了一句这不是普通的发烧,就一脸纠结起来。
父母见状急了,忙苦苦哀求人家。
夏建国沉默了好一阵,才对父母说:“你家孩子这个发烧不是普通细菌感染,普通抗生素起不了太大作用,我也了解到国内还没有相关的药品。我这里有药品或许会有效果,但也不是十分确定,可能会有风险,你们两口子先商量下,我再决定是不是要用药。”
简单意思就是,我的病不是一般的发烧,国内还没有有效的药物,他可以治疗,但是不保证我的生死。
要是这话是村里的赤脚大夫说的,只怕我父亲拿起斧头不劈了他。
这年代,村里人连黑白电视机都没几台,抗生素是啥玩意,自然更不清楚。
但人家是美国教授,光这名头就够唬人的。
最后父母的决定自然是信任夏建国。他让父亲把我抱到里屋,然后让人们都出去,只留他一个人和我在屋里。我印象中,他带着一个银白色的金属大箱子,打开后里面是一些针管和各种药品。
夏建国从中拿出一个装有红色液体的小玻璃瓶,只见他意味深长地看着我,也不管我听不听得懂,道:“小家伙,我也不知道这会给你带来什么。看你的造化吧。”
当红色的液体注入我身体的时候,我只感到本就滚烫的身体更加炽热,像是要烧着一般,整个人都丧失了意识,隐约听到自己痛苦的惨叫声。
结局自然是我的病好了,但夏建国也在之后离开了陈林村。
往后,村里人再没有他的消息,就像他从未回过村子一般。
而我也无从得知他当初注射给我的是什么药物,更无法预料会给我的以后带来什么影响。
只是从那以后,村里前后来了几波陌生人,好像都在打听夏建国的消息。
这让村里人又都害怕起来,担心夏建国该不会是犯了什么事儿,被国家找上了吧。
只是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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