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为需要用“有色金属”研制出意识世界具现化的机器才能唤醒素体。总而言之,“异世界导航”还是被研制出来了。
清醒后,我已经知道,我恢复了自由身,由法院强制执行中断“那个人”对我的抚养权和监护权,并且不允许“那个人”靠近我一百米的范围,否则将执行武装行动。已经研制出来的复制人分散到世界各地生活,只有一号是作为我的双胞胎在学园都市里面生活,只在固定时间会有联系,听起来像是有些冰冷,但其实我基本每天都得应付不同的复制人。
其实我到现在对他们的感觉也很复杂。我没办法说我对他们是否存在着喜欢与否的情绪。我没办法判定我是否也真的对他们深痛欲绝。只是我知道的是,他们却是陪伴我一起长大的,他们也是最先教我感受“情绪”——包括大众所谓的“喜爱和珍视”。
如果有一天,我能明白我对他们的感情就好了。
我无法对他们说抱歉,只能对他们尽可能地做到我该做的。
从伦敦,到巴黎,到摩纳哥、到洛杉矶,再到温德华和悉尼,我会学着第一个给他们发送信息。因为怕复制人在学园都市出现太多,出现新的都市传言,他们都是约定好,隔段时间过来的。
不管如何,我的实验生活就这么简单又粗暴地完全结束了。
我都在怀疑是不是我人生想得太过复杂还是我其实内心里面也觉得WhiteRoom是归宿,并没有像一号那样毁得干脆利落;又或者,在我不知道的时候,一号他们抓住了千载难逢的机会反杀。还是因为我破坏了“树状图设计者”带来的连锁反应,研究员心神俱乱,无暇顾及WhiteRoom,才有这样的结果。
或许都不是,或许都有。
如果有一个拥有上帝视角的人,才能够解答这一切吧。
………而这段消化记忆的时间,也让我反复思考那天捡到从“书”里面带出来的便签的太宰治的话——“绫小路君,真的是不喜欢努力的人呢”。
我和十五岁的太宰相处时,他从来不用“绫小路君”来称呼我。所以,很有可能,那便签应该是被太宰治动了手脚。太宰治那天早上恢复了记忆,而且很有可能的是,那纸是能恢复别人的记忆。毕竟,太宰是那个无风不起浪,唯恐天下不乱的人,一定会想着怎么让我头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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