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棒极了……”
我早已不是刚开始那种悠闲,而是努力挺动着腰胯在妈妈的嘴里索取快感,嘴上也开始不断污言秽语,来抒发着我对妈妈的“满意”
和“赞美”——“呼,真的,你,你这个骚嘴娘们儿,你这个,骚妈妈,不论哪里,都,都操起来那么爽,那么紧,呼,呼,怪不得,怪不得能被给我,能给你的亲儿子当精盆,当,当性奴,当肉便器,呼,呼,都是,都是命中注定的,呼,好妈妈,好妈妈你就长着一身音肉,就是,就是为了专门取悦你的儿子主人的……”
“唔唔唔……呃……咳咳……唔唔唔……”
被我操得七荤八素的妈妈估计已经听不到了我在说什么,满脸都煳着各种液体混合成的粘稠,我甚至还不时噘起嘴,把唾沫吐在妈妈痛苦扭曲的脸上,还伸出手来抹的匀匀实实,妈妈顶着一片狼藉,被我肉棒撑得变形的脸蛋,都还颤颤巍巍的举着那个粥碗,随时准备迎接我赐予的“营养”。
我也在各种刺激下来到了快感的顶峰,施虐欲,性欲,各种欲望都被这按在胯间蹂躏的尤物满足,终于,我死死的搂着妈妈的脑袋,疯狂的发起最后的冲刺,“唔唔唔呃呃呃呃呃呃!……”
在妈妈几乎断气的呜咽呻吟下,我狠狠的把龟头捅进妈妈的喉咙最深处,一股酥麻的电流从腰间传来,我大吼一声“啊啊啊啊!”
滚烫的浓精便像开闸了的洪水一样喷射而出,重重的冲刷在妈妈的嗓子中,“骚货,骚妈妈,快,快拿碗给我接好!”
我“啪”
的一巴掌抽打在妈妈的侧脸上,跟着就从妈妈嘴里抽出了肉棒,马眼处的喷发毫无停止的迹象,无法控制的快感刺激着肉棒来回弹跳,刚一抽出,一股浓精立马喷射在妈妈脸上。
“呃……呕……呕……咳咳咳……”
终于从被我深喉的痛苦中释放出来的妈妈疯狂的连呕带咳,精液混合着口水给妈妈被抹的一塌煳涂的脸蛋上再添了新的淫荡味道,迎面的一发喷射更是直接煳上了妈妈的左眼。
但是妈妈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她一边干呕和咳嗽,一边端着粥碗,颤抖着凑到我喷射的肉棒旁边,另一只手攥住我的龟头,想要抑制住弹跳的肉棒,把精液都收集到自己的粥碗中,但是我喷射的力道之大使得精液从妈妈的指缝间滋的满哪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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